沈白迷迷糊糊的轉醒,見到她握著手機正焦急的低喊,失血恍惚和腿上已經偏於麻木的疼痛讓他有些暈眩,下意識的以為兩個人又回到了在清邁廢舊工廠的時候,心裡朦朧的升起一個念頭,這姑娘總是那麼倔強又性子又冷。無論對待男人的調笑還是家人的責難,都是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可是他三番五次和她一同麵對危險時,卻分明從這冷若冰霜的麵具下,窺見她急躁,焦慮,弱小又難過的模樣。說是不願意欠人的人情,大概骨子裡根本就是太過於重情重義罷了,於是才裝出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就像他一樣。兩個身世不同,天差地彆的人,其實卻更懂各自心中的苦楚。其實,她和他根本是一樣的人。沈白被自己的想法震得心頭微動,不自覺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發。桃紅紅正絕望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