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再無話,沉悶的如同此時大雨要來前的沉悶天氣,就連空氣中帶著熱氣,讓人身上憋出一身粘膩。車七拐八拐地駛到了一個小園子外。這小園子就是徐雲書從小待著的聽鶴軒,也是他父親從小長大的地方。他閉著眼睛都能知道,往風狼砌成的拱門裡走,就放著一缸不大的荷花,下麵還有兩尾不知品種的黑色小魚,右手邊是一間屋子,也是小小的,除了一方戲台,就隻能堪堪容納24個人。戲台上的桌子,黑色的綢布繡著金色的祥雲,身後出將入相兩扇門直通一間隻夠兩人周轉身子的後台,這後台除了放些幾乎沒有的零零碎碎,也就是徐鶴鳴師徒三人的臥室了,當真是家徒四壁啊。打開車門,徐雲書長歎一口氣,偷偷白了眼剛從車裡撩著大褂出來的楚興辭,他越是盯著楚興辭的臉,越是琢磨:我以前是怎麼和這麼個半天憋不出個屁來的悶葫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