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睜開眼時,已是正午。耀眼的陽光穿過木屋的小窗戶,照的他頭暈目眩。屋內溫暖又安靜。昨天的午餐和晚餐吃得異常豐盛。烤牛肉、牛肝、洋蔥與大塊牛肉燉成的湯。雖然缺少調料顯得腥氣又平淡,但已經是在賽弗爾能想象到最好的美餐了。他活動了一下綁著繃帶的右臂,傳來的疼痛依舊讓他齜牙咧嘴。“很疼嗎?”一旁的野精靈關切地問。“比昨天好多了。”他走到窗外坐在篝火旁的眾人,“你一直在這兒?”“你受了這麼重的傷,總要有人照料啊。”野精靈說到一半後突然挪開視線,“就……就像你曾經照顧我一樣。”屋外的血跡已被新雪蓋住,但半數坍塌的木屋和四散的雜物依然證明著昨天發生的慘劇。附近的幾個矮人對他點頭致意,他也點點頭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