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上朝,一直大鬨喊冤的李津年被禦林軍拖上朝堂,高拓望著多日來愈發狼狽的李津年,說:“你父已認罪伏法,朕大慈恩典饒你一命,你竟如此不識抬舉,連日裡來四處散播流言,辱我朝威。”高拓從龍椅上站起,往前走了兩步,眼角充滿了諷意,“李津年,我本打算饒了你們李家,但看如今這樣子,若是放了你們李家的其他人,李家是要將京都鬨得個滿城風雨。你要好好活著,記著你李家今日因你而死的這些人。”“你什麼意思。”跪在殿上的李津年顫顫巍巍地站起,目光裡盛滿惶恐不定。“宣朕旨意,李家禍害嬪妃,李兆引認罪伏法,極刑處死,李家其他人等,本得隆恩減罪,可其眾冥頑不靈,滋事生非,該當眾斬於太和殿前,以效敬威。”“你,你欺人太甚。”自以為這世間有公平的人,站在大殿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