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沈時易知道,南悠一直在忍。從她打開辦公室的門,再到鄧萊離開,她一直忍著沒讓自己哭出來。“我們回家,站起來,嗯?”沈時易心疼的不行,他蹲下,一條胳膊穿過她的後背,想讓她把頭抬起來。“我們去吃飯,”沈時易手足無措:“你之前不是說想吃火鍋嗎,走,我們去吃,聽話,把頭抬起來,嗯?”南悠似乎根本聽不到,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表示,一直在哭。他們走的是醫院後門,這裡人不多,大多都是被飯後遛彎的病人和陪同的家屬。眼淚是醫院最不罕見的東西,南悠沒有穿白大褂,自然也沒有人認出她,大多都以為跟他們一樣。生病了,病的很重,但她想活著。沈時易發現,每次在南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