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惜言依舊是那副從容不迫的微笑:“嗯?”她對麵站著的男人眉眼似冰刀利劍,連聲音也裹了一層霜,烏黑的眉遒勁有力,正如他手中的劍一般,不帶絲毫猶豫地架在了她脖子上。薑惜言低頭笑了,她的嗓音悅耳,可笑聲中卻透出濃濃嘲諷。她一手握住劍身,木劍不是真的利器,劍刃光滑卻粗厚,根本不能傷人分毫。她看向韓燁,咧著嘴,擰在一起的柳眉壓著眼峰,終於在臉上擠出小醜般的戲謔:“你這劍又不能真的傷我,裝模作樣。”說完又輕快地笑了兩聲:“你怎麼看出來的?”怎麼看出來的?先是直覺,後來從她表現出的種種小動作察覺到的。薑惜言平時喜則笑,不喜則淡,從不會刻意保持微笑。他以前常撫她眉眼鬢角,她雖然乖順,但難免害羞,眼睛不敢看他,四處亂轉,可今天她笑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