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這個道理我知道,我也理解。”薑海峰雙臂環胸,圓潤光潔的一張圓臉肅靜,頓時從彌勒佛變成了陰差羅刹,審視的目光將麵前埋頭的人從頭看到腳,“你先說,為什麼從銀行辭職。”“有人去行長那裡打小報告,說我在外麵搞副業。”薑惜言說的也都是實話,不過把自己主動辭職這一段隱了,果然薑海峰神色有所鬆動:“你們銀行也有這種人?你的風水館不是早就關了嗎?”薑惜言嘟著嘴賣慘:“那會兒是沒開了,但是還有些證沒來得及銷,就被人抓住把柄了唄。”“那會兒?”薑海峰略微一笑,卻看得薑惜言頭皮發麻,“意思是,你現在又重新開館了?”“我辭職了又沒工作,不掙錢怎麼吃飯啊。”她理直氣壯,薑海峰倒也理解了些,“好吧,準備什麼時候找工作?這幾天投簡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