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裡抱著盧植,隻見他蒼老的麵龐上麵頹然一片,花白的胡須上都是不斷咳出的鮮血。我不敢使勁搖晃他,隻得在他耳邊輕輕喚他,希望可以把他從昏迷中叫醒起來。我此刻腦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這前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占儘上風還要置我於死地的盧植為何會突然被這樣沒有任何意義的一鞭打中,這和他主動送死幾乎沒有任何區彆,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才導致了他做下這樣的決定?還是說一開始從他守在這裡的時候,就是打算完成此生最後一班差事,繼而要把性命留在這裡。盧植緩緩醒來,手腳動也不動,見我如此關切便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這世上哪裡有教不會的劣徒,我看黃氏之女根本就是個孩子,哪裡懂得教授徒弟……”盧植一句話沒說完又偏過頭大口大口地咳嗽起來,鮮血成霧狀噴射出來,顯然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