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鐵鞭甚是沉重,自郭太把這條鐵鞭贈與我之後我就沒怎麼用得順手過,大多時候還都不常帶在身邊,實在是因為太過不方便,所以大多時候我寧肯在街上隨手撿一些兵器來使都好過把這無堅不摧的鐵鞭帶在身上劃算。可是私底下我又不想辜負郭太的一番好心,於是常常趁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練習。我的刀法始終沒有什麼長進,所以我也隻能儘量輪著這條鐵鞭做一些最基本的操練,可是儘管我對自己的要求一再降低,但是就憑這鐵鞭的千斤之力,我甚至到現在都不能好好地使出我那僅有三招的殺豬刀法。我衝上去一鞭子當頭打下,這一鞭出去連我自己心裡都發毛,因為彆說從渠穆這樣的劍術大家來看了,單單從我這武功並不怎麼樣的人看起來,這一鞭出手也確實毫無章法可言,簡直和街裡村頭的農夫打架沒什麼區彆,哪裡有半分陷陣營統領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