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顏良見我拎著一條鐵鞭就走了出來微微有些錯愕,問道:“你是練雙鞭的?怎地隻有一條?”我被他問得有些語塞,不知道該從哪裡解釋的好,但是轉念一想這單鞭除了比單刀稍微短一點,這手感上反而還比我慣用的大刀都沉上許多,以鞭代刀倒也不是不可以,更何況我的殺豬刀第三式打秋風本來就是橫掃千軍一般地抽打,如今換了這重若千鈞的鐵鞭說不定效果倒會好上許多。我跟顏良沒好氣地說道:“咱倆走遠點兒,彆鬨將起來吵了裡屋的人喝酒。”顏良點點頭,提著屈刀跟我走到了外院。我倆站定,他提一個刀勢,我兩隻手堪堪才能把這鐵鞭舉起來。顏良見狀笑著問道:“莫非你近來得了大病不成?怎麼區區一把鐵鞭都舉得如此費勁。”我心想和顏良私鬥這事最好速戰速決比較好,萬一被他們喝完酒出來撞見到,不知道那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