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從碎石堆裡笑吟吟地走出來,一手提著丈八蛇矛一手隨意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好似剛剛愛姐的道術對他來說就像是吹灰撓癢一般輕鬆。我提起青銅大刀擋在愛姐前麵,張飛見狀便笑道:“我的武藝在我們兄弟三人裡麵是最差的一個,好在今天在這裡的是順兒,若是換了張文遠那瘋狗,怕是要難纏得多。”我聽了不服氣道:“張三爺,昔日咱們在西川並肩作戰,如何這會子你又反過頭來嘲笑我啦?”張飛聽後歉然笑笑,說道:“我的意思是咱倆不必真刀真槍火拚,那樣太傷感情。”我剛想問你待怎樣時,就見張飛腳下忽然加速,整個人躬著身子猛地朝我刺來一槍。這槍之快極,又是在談笑風生之間出手,我根本來不及作何反應,就覺得腹部鈍痛,登時被他一矛結結實實捅到,那股力道觸之不散,又生生把我往後頂飛出去數丈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