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張鬆跪拜完五鬥師君張修以後又衝著盧夫人和張魯各拜了幾拜,看上去門規極其嚴格。盧夫人見張鬆到來麵帶笑意回了禮節,而張魯似乎頗為看不慣張鬆似的,隻是象征性地點了下頭,再無旁的表示。張修看到張魯對待張鬆的神色冷漠就笑著解圍道:“公祺莫不是還在生小徒的氣?”張鬆聽聞師父這樣說便再次跪匐在地上,誠惶誠恐地不敢抬頭。張魯斜了地上的張鬆一眼,淡淡地回道:“豈敢,豈敢。萬一我惹了賢徒的黴頭,他再化名唐周孫周,跑去朝廷告我的密,到頭來朝廷一聲令下把我五馬分屍,我堂堂天師道幾百年的功績可要毀於一旦了。”張魯這般說著,那張修就在一旁“哪裡哪裡”地賠笑,張鬆聽他這般苛責更是不住地磕頭叩首,但是卻不發一言辯解。我總聽得“唐周”這個名字耳熟,卻又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裡聽說過,於是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