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僅僅隻是和龐德交了幾手,但是其凶險度一點不亞於和馬岱剛剛打得那段時間。龐德的招式勢大力沉,每一招使出來都像失控的野牛似的橫衝直撞,稍有不慎被擦到一點都得非死即傷,實在令人有些頭疼。龐德見我躲過了這連續幾圈的大掄刀也不意外,絲毫不停又舉著大刀小步跟了過來,起手就是自下而上的斜撩。我和大刀交手本來就少,沒什麼實戰經驗,龐德的這一刀來得又急又刁,我本能地隻想找一塊塔盾藏在後麵,任憑他山呼海嘯般的進攻猶自巍然不動。可現實是我除了一把金背大環刀以外就隻有一對肉掌,一個不小心被他刮到了非得受重傷不可。無奈我又隻能向後跳開,龐德似乎早就算計好了我的應對法子,接著又一步跨上,跟著反手又是一刀從相反的方向撩來,一連兩刀一氣嗬成,好似第一刀隻是個幌子,為得就是借助第一刀的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