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剛在馬超變刺為斬的瞬間,呂布雙掌遊上了大槊的側麵,把角力的手法用在了這條兵器上,跟著就是槊翻人飛,馬超由於去勢太急,因此連自己是怎麼被掀開的都沒看清楚就仰麵摔在那兒了。這一下徹底把馬超摔得不吭聲了,我本以為他又會吵著叫著起來和呂布拚命,但是這次他沒有。馬超隻是躺在那裡,就像是躺在西北的草原或者沙漠上一樣自在,全身舒展開來,一點也沒有兩軍對峙的危機感。呂布負著手站在一旁也不打擾他,劍柄在他兩根手指之間掛著,同樣也是悠哉悠哉地蕩漾著。他和馬超好像一對兒習練完武藝的好朋友一樣在愜意享受時光,借此恢複體力,完全看不出兩人接下來的任何動作都關係著幾萬人的生死性命。馬超側過頭躺在那裡去看呂布,呂布還是那般高聳入雲。他看呂布,呂布也看他。馬超忽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