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黃海棠教我內功的時候曾經用了這麼一個法子:她找來一塊五花三層的豬肉,四四方方一尺見長,又找來一張極其昂貴的宣紙平鋪在上麵,跟我說了一個字,打。我見那塊生豬肉肥瘦相間甚是好看,一門心思想著若是做熟了該怎樣吃,哪裡舍得下手去打它。且那宣紙薄如蟬翼,鋪在豬肉上麵不久便被豬油浸得油潤透明,這打下去究竟是要打紙還是打肉我一時搞不清楚。黃海棠手裡拿著一根細細的竹枝,高高舉起後順著那方子肉抽了一鞭。隻聽得一聲脆響過後似乎並沒有發生任何事,那紙那肉仍然好端端躺在那裡。黃海棠對我命令道:“掀開看看。”我就依言把肉上的紙給揭了下來,結果當我小心翼翼把那宣紙從肉上麵撕下來後才驚訝發現,在那宣紙下麵蓋著的那塊方子肉已經被黃海棠那一抽之下皮開肉綻,而蓋在上麵那張稍微使點勁就會扯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