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和太史慈就在洛陽街頭撕打起來。不要看這洛陽比晉陽宏偉那麼多,可是當街打野架那圍觀的老百姓也跟那沒見過世麵的一樣迅速結成一團。我心裡還尋思呢,要是我那陷陣營打仗時臨兵布陣有這群看熱鬨的老百姓這麼迅捷就好了。太史慈拳腳沉重,又有內力加持,而我跟野豬似的隻不過仗著自己挨打挨得多皮糙肉厚罷了。打了沒一陣兒我就處於下風,太史慈想著過來拌我肩膀再一伸腿把我絆倒在地上。他伸手攬過我前胸的時候我還在想,要是依著太史慈這仗義脾性,我也是服個軟道個歉,他給我撂地上說不定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正當我準備放鬆挨他這麼一跤的時候猛不丁驚醒:當時我跟人家師父李彥打架的時候好像也是這般給放倒了按地上打的,直打得我倆拳頭都是鮮血了也沒拉倒,活生生把那劍神李彥給揍昏迷了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