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州裡後我們陷陣營單獨分撥出來,從日常補給到軍事訓練都和旁的兵士區分開來,不久便有了許多不滿的聲音,說我們陷陣營掛個虛名,整日裡白吃白喝不算,吃拿用度都是挑最好的上,更有甚者居然私底下開始造謠說呂布開始編製私兵,有了和丁原叫板的心思。那天夜裡喝酒時我把聽到的這話給呂布說了,呂布聽罷哈哈大笑,張遼端著酒也不往嘴裡送,酒在唇邊道:“就是奉先的私兵啊。”呂布點點頭道:“是啊,這支能打能練的兵當然是我自己的啦,不然讓丁原那些窩囊親戚占據軍中各個要職,今後邊塞再有危機指望誰去平叛啊!”我這才知道呂布對我的器重之深,當場表示要繼續苦練帶兵本事。呂布對我說道:“你素來不愛飲酒,這對帶兵打仗的來說倒是件好事,古來不少有名的將領因喝酒誤事的,甚至丟了性命的也不少。”我納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