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二月,江夏兵士趙慈聚眾造反,殺南陽太守秦頡。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到了第十六日,那天皇帝大赦天下,晉陽關押的一些黃巾餘黨被放了回去。我和任強帶著十幾個人把這些流寇押送到城南,見他們罵罵咧咧走了才往營裡去。回來後這倆月我已經把我如何暴揍天下第一劍神、刀劈槍王門下列位高徒的事跡吹爛了,以至於大家夥兒見了我都繞著走,不然又要被我拉著說上半天。任強這一點比其他人好,不管我說什麼他都點頭稱是,唯獨不好的是吹完牛我得請他喝酒,若不然他就自顧自討酒喝去,顯得我不懂待客之道。於是當我嘴癢了我就打壺燒酒,他一邊美滋滋的喝我一邊樂嗬嗬的吹,換一個平等。而我喝著喝著卻漸漸難過起來,黃海棠的身影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怎麼揮趕也消散不去。那天在恒山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