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棠這人一向嘻嘻哈哈慣了,很少有這般正兒八經關心我的時候,所以當她說出來是為了我才不遠萬裡把黃忠和黃蓋兩個師兄從荊州請過來的時候,我心裡不知道怎麼形容的一種感覺。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我和黃海棠之間是亂七八糟的巧合才湊在了一起。她不是什麼規規矩矩的師父,我也不是什麼老老實實的徒弟,從頭到尾細數起來,我倆不僅不像是師徒,也不像朋友,所以我一向對黃海棠也是無禮和放肆,她待我也沒苛求嚴責過,於是相處還算平安。自從童淵派人對我們下過戰書之後,黃海棠對我的訓練便嚴格起來。雖然她整日裡埋怨我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廢柴,但是教起我來仍然是勤勤懇懇,毫不懈怠。比如我無論如何也練不出精純的內力,催生不出許多刀法變化,她就依著我的性子給我琢磨了一套刀盾打法,目前雖然還未進入實戰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