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延和周翔他們忙著整合兩家事務,一連三天沒來找我和黃海棠。黃海棠百無聊賴,也不想在這亂糟糟的院子裡教我武功,便提出繼續西行。我們去和郭延告彆,郭延大為意外,一臉落寞的挽留我們道:“黃前輩和順兒兄弟幫我們黃沙堡做了這麼多事情,這幾天我忙得暈頭轉向都沒來得及親自給二位道謝,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走了,起碼得再盤桓些時日,讓我儘了這份心,並把順兒兄弟這套刀法教全!”黃海棠搖頭笑道:“不用客套啦,我隻是呆得膩了,不要講那麼多禮法。至於這呆子的刀法,我倒是發現一昧的死記硬背他一點都提升不了,反倒是扔死人堆裡打個滾兒,哼哼,立馬就變了一個人。”郭延肅容道:“這個確實,連我也不能做到連殺容師叔父子三人,順兒兄弟前幾日連內力都不知道是什麼,和本門弟子對打都有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