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心情不錯,嘴裡一直哼著調調,我們來到一座比較大的縣城,她直接就上了酒樓二層,慌得我忙在衣袋裡翻看錢夠不夠。呂布讓人動了州裡的錢給我拿來是修行的可不是跟姑娘喝酒的,亂吃亂花沒個計劃回去可沒法兒交差。那花衣女在樓上衝我吆喝:“吃不吃魚啊你?”我這才收了衣袋往樓上走,心裡想說就當這也是一種修行吧,磨煉我的接人待物方麵的能力。她在二樓臨窗的位置挑了個位置坐下,桌上擺了四樣小菜,正在用筷子百無聊賴地撥弄盤裡的魚。“並州這窮苦地方,什麼好吃的都沒有,魚也不新鮮,我以為河北夠窮的了,沒想到這裡更差勁。”那魚好大一條,淋了醬汁擺在盤裡,上麵還點綴些花花綠綠的配菜。我接連許多天沒碰過葷腥,這會兒早已饞得口水直流。她給我也倒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