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單刀加入戰團,左邊格開長槍,右邊反打短劍。他倆都是一怔,齊聲問:“你做什麼?”我對使槍的那人說:“就你這連入門都算不上的飛燕三槍,彆說把山寨給平了,估計你連寨門都進不了。墳坑旁有座小土包,埋的就是你那不成器的師兄弟。”我把那年輕槍客的容貌給他形容了一下,他似乎倒不怎麼驚訝,倒是用劍的那個人詫異不已:“我師父說這都是些流民演化成的山賊,沒什麼武功,怎麼還有這樣的好手?”我對他沒什麼好感,覺得他莽撞又無禮,因此和他說起話來也十分不客氣。“沒有你說的好手,又是誰把那些流民演化的呢?”他聽了不語,隨著又翻腕抖劍指著問我:“你當真不是山賊?”這人當真討厭,我飛出一腳踢他手腕,他撤劍閃身,腳剛站穩我的刀就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