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門口有個把守的山賊,喝多了酒歪歪斜斜倚在木欄柵上半眯著眼睡覺。我解了刀上布袋揣進懷裡,本想著一刀把這睡賊給抹了,突然又產生個念頭:彆萬一錯殺了好人那就說不清了。可是那年輕人的屍首還在道上,雖然說他人不錯,可畢竟是奔著先殺山賊來的,說兩邊都有理也不為過。我在那睡賊身邊往寨裡看,聽見婦女哀嚎和哭泣的聲音,加上一群男人嬉笑無度的吵雜。順著柵欄往裡麵看了看,卻是各個荒淫無序的樣子。這時我腳邊的山賊聽到動靜醒了,抬起眼迷離地問我:“你是乾什麼的?”說著便去摸身邊的木槍。我一腳把他蹬倒,跟著一刀插進他的喉頭。帶有酒漿味的血濺了旁邊柵欄一牆,我也算是勉強躲過,身上多少沾染了一些,惡臭不堪。既然動了手就沒有餘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