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開布袋輕輕一抖,雁翅刀的九環連震,發出雁鳴般清脆的響聲。那花衣女子聽聞抬起頭來,在黑發中瞄起眼睛看向我這邊。大漢再度撲來,我早已摸透了他的棍棒套路,無非是靠蠻力把人打倒的粗淺功夫,甚至連武藝都算不上,隻是一昧地狠掃狠打,我躲他那麼多次,他此刻的體力消耗甚巨,已經開始喘粗氣了。大漢口裡含混不清地罵罵咧咧,跟著又是一棍當頭掃來,我矮過身子往前迎,托著刀柄往前送去,一刀就插進了大漢的肚子。大漢低頭來看,猶自未弄清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把手從刀柄滑到末端,拽著往左一拖,嘩啦啦滾出一地腸子。由於切得碎了,確能看見血肉中有些細小人骨。我一擊即中隨著跳開,拎著刀冷眼看那大漢笨拙地往自己肚子裡塞腸子。另外一個同來的大漢可能腦筋不好,見了同伴這幅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