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官道我開始往北邊走,我至今也記得紅昌說她家就在雲中城的西邊,馬兒腳程好的話用不了一天便可到達。我一邊走一邊想,假設找到了紅昌我該說點什麼好呢?我想你啦?還是這麼巧啊?我走著走著笑出聲來,幸虧路上並無旁人,即使有些來往趕路的人也大多麵帶苦色,毫無留意我的意思。紅昌長得也就那樣兒,可是身上那種令人不由自主想要親近的氣質卻不知從何而來。她就像我久未謀麵的親人,假設我有個十分疼愛我的遠房表姐的話,興許大概就是紅昌那般樣子。走得累了我便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上歇息。早春二月,日頭曬了半晌午這石頭還是冷冰冰的,活像張遼那不開竅的榆木腦袋。不知為啥每次想到張遼都會想笑,總覺得我倆又該開始吵架了。狗兒子越發伶牙俐齒了,加上武藝又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