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個月前我還是個平凡普通的莊稼漢。我在我們村是出了名的老實,甚至說是好欺負,所以才有了黃巾之亂剛剛起來時他們攛掇著想偷我家糧食那一說。那時候見過最鋒利的家夥應該就是鐮刀,打作物的時候要是稍微一不小心就會割出好大一口子,需要難過好一陣子。如今一指多長的槍頭血淋淋地從我手背上捅穿出來,我左手的五指疼得幾欲斷掉,但奇怪的是和疼痛比起來我好像更加興奮,因為終於把這個礙事的家夥抓住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一定會讓用槍著後悔不迭。褚燕極其慘烈地嚎叫一聲,我覺得手裡那把槍猛地向後一拽,但我咬碎了後槽牙緊緊攥著槍頭,褚燕這一拔並沒有把槍撤走,再看褚燕時,他滿臉扭曲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左肩,因為那裡平白無故地多了一把九環雁翅刀,牢牢地劈在他的肩胛骨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