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槍將吃了虧,起初還有些不可思議,低頭看了自己胸前的傷口半晌,猛地抬頭惡狠狠盯我:“好大的膽子!”我心說這有啥膽大膽小的,我要不砍你你不就捅我了麼。槍將雙手一拉,槍杆子往回縮了半寸,接著一手握住尾端把那槍當棍棒使了起來。他槍頭下麵掛滿狼牙釘,這種打法是棄了槍法,一昧地大開大闔,我兵器短他一倍有餘,他把狼牙槍這樣使起來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任憑那槍杆呼呼帶風從我身邊掠來奪去,隻能不住地往一邊躲閃。隻不過三走兩走,腳下一崴,踉蹌了那麼一下,跟著那槍棒就到了近前,我幾乎把腰都折斷了才硬板下去身段,猶是這樣,還是被狼牙釘擦破了胸前一片衣裳,疼得我呲牙咧嘴。他拿槍杆一佇地:“瞎眼的小子,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嗎?”我聽了有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