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胡人氣得哇哇大叫,我卻樂得手舞足蹈。慕容飛慢馬過來,人在馬上,手卻可以扶住他那杆巨長無比的槍尾。那槍捅穿了三個人,把他們一串釘在地上,儘管這樣槍尾猶自露出一丈有餘。陳浩說:“這他媽的什麼鬼兵器啊,這他媽的是房梁吧?怎麼這麼老長!”我衝他喊:“慕容飛,你怎麼……”我一句“你怎麼來啦”卡在喉嚨裡,慕容飛衝我瞪了一眼,不知道我哪句話說錯了,就隻好禁聲。慕容飛扶著槍尾,座下馬匹低頭吃起草來。他衝那胡人頭領說:“步度根大人,好好的雲中城您不呆著,跑我們定襄來做什麼了?”步度根聽言氣頭更甚:“你說你叫什麼?”慕容飛笑:“張飛。”“好,張飛!你他媽的既然知道老子是誰,怎麼還敢襲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