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旋掙脫手,把袖子放了下去。葉蘇子“哈”了一聲,自嘲道:“我把你從北燕接回來,本想著能讓你遠離苦痛,誰知放不過你的,終究還是你自己。 ”淩旋細細理好袖子,倒了一杯茶給自己,手指轉動著茶杯,道:“葉大人管的太寬了,也太抬舉自己了。 ”葉蘇子側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拖著臉,對她道:“旋兒,有時候我在想,是不是在你心裡,隻有周允辭一個人才能算得了男人?”“什麼?”“你和北燕新皇的事情,南越誰人不知? 就憑你皇兄連下了幾道旨意讓你殺了他,最後死的,隻有那個不足為道的褚夜闌。 你護著他,為了他斬斷一切羈絆,為他清理了所有登上皇位的阻礙,旋兒,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 ”“我是個棄子,當年我所謂的爹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