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些探子有消息了。”範轍坐在連蘊對麵,微微沉聲道。“雖然沒有牽扯出官職相互的脈絡,倒是發現了件蹊蹺事。”連蘊正在擺弄茶葉,聞言倒笑:“範卿的手下果然機靈,說來聽聽。”“西南的各個縣,在兩年前都曾來過一名來曆不明的男子,都是由當地的官員接待的。”範轍皺起眉頭,越發覺得事情不簡單。“你猜,這人和我們的攝政王有何關係?”連蘊早已見過大風大浪,還算平靜。“末將……不知。”連蘊沉吟片刻,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