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澀的眨了眨眼,靠近的光源讓他有些瑟縮。一隻瑩白纖長的素手伸了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微涼的觸感讓他有些緊張,阿玉順從的閉上眼,儘管他已經精疲力儘。在漫長死寂的等待中,他聽見那人說了句話:“你是阿玉?”不,不是。我有一個有姓的名字,但我......他纖長的睫毛動了一下,雙唇緊閉,因為受傷和饑餓,麵色依舊是一片慘白。他像是深淵裡的鬼魂,用一種扭曲的想法,在心裡嘲諷的笑。能來這種地方嫖妓,裝什麼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