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史上最強魂師(1 / 1)

魂師 紅塵飄過滄海 2164 字 4天前

1“秋燕,家裡來了客人也不告訴爹一聲。”伴隨著話音,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爹,你回來啦。”趙秋燕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跑過去拉住了趙大興的胳膊,方晨和紫喬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趙大興打量了一眼二人,然後邁步來到方晨跟前問道:“這位就是方少俠吧?”“正是在下。”趙大興連忙拱手施禮道:“多謝少俠救了我女兒,本來今天宴請少俠我也應該作陪,可是生意上出了點急事,我不得不親自去處理,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少俠見諒。”“老人家,您太客氣了。”趙大興又跟紫喬打過招呼後,眾人分賓主落座。趙大興問女兒:“剛我從外麵進來時,聽你在跟兩位貴客談論你的母親?”趙秋燕道:“爹,紫喬姐姐的師父十年前來到三石鎮後就沒了音訊,跟母親失蹤的時間相差無幾,我們想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紫喬又說道:“老人家,我一位朋友的父親也是十年前在三石鎮失蹤的,我覺得這不是一種巧合。”“哎,十年前……”趙大興一聲歎息,想起以前和萱遙在一起的日子,深深的思念將他淹沒。紫喬道:“老人家,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也一定非常思念伯母吧,沒準兒我們能幫您把伯母找回來呢。”“是啊爹,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反正我找不到母親的下落誓不罷休。”趙大興沉默了一會,說道:“好吧,但是你要答應爹,不要再胡來。我前幾天隻不過跟你說你母親可能來自傳說中的昌庭,你就背著我偷偷進了山,若不是方少俠出手相救,你還能有命在嗎?”“知道了爹,我絕不會再胡來了,你就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吧。”趙大興根本不相信女兒的保證,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兒了。紫喬道:“老人家,我向你保證,不管我師父的失蹤跟伯母有沒有關係,我和方晨都會幫助秋燕尋找伯母的,我們也會保證她的安全。”趙大興點了點頭,他感覺紫喬比女兒踏實穩重多了。趙大興從他與妻子萱遙的第一次相遇開始講起。2二十年前,走投無路的趙大興選擇去爬仙人峰。其實,他是抱著必死之心去的,因為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沒有爬上仙人峰的能力。當趙大興拚儘全力爬到離峰頂還有十多丈的地方時,他實在是爬不動了。而且,上麵都是光禿禿的崖壁,已是寸步難行。那一刻,趙大興徹底絕望了。他整個人全靠一塊凸出的岩石,才勉強攀附在山壁上。精神上一鬆懈,身體就像被掏空了一樣,雙手脫離了岩石,向山下墜去。趙大興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當他被一根綠色的絲帶拉上來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趙大興站在仙人峰頂上,半天才緩過神來,這時他才知道自己還活著。麵前還站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剛才就是她把自己救上來的。趙大興那時真的相信了仙人峰的傳說,麵前站著的不就是仙女嗎,她輕輕揮出一根絲帶就救了他的命。趙大興對女人千恩萬謝,並堅信這個女人是仙人。可是,女人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讓他愣住了。“請問這裡是仙界嗎?”女人又問了一些讓趙大興摸不著頭腦的問題,她見趙大興跟傻了一樣,便不再問了。女人站在仙人峰頂向四處觀望了多時,然後在一塊石頭上刻畫了一個類似於陰陽魚形狀的圖案,便帶著趙大興下了仙人峰。紫喬聽到這裡,不由一怔,原來仙人峰頂上的那個陰陽圖是趙秋燕的母親畫的,這個女人還真不是個簡單人物!趙大興繼續說,後來他知道這個女人名叫萱遙。萱遙跟他回到了家中,趙大興自是高興萬分。在萱遙的指點下,趙大興改變了家中的風水布局,從那之後他生意就漸漸好轉起來。趙大興也試探著問過幾次萱遙的身世,但每次萱遙都是閉而不語。後來他怕惹萱遙不高興,也就不再問了。那陣子萱遙每天都會出去很長時間,趙大興也不知她去乾什麼。後來有一天萱遙半夜才回來,身上受了很重的傷,急得趙大興立刻就要出去給她找大夫,可是萱遙沒讓,說她的傷大夫看不了,她自己能治。直到大半年後萱遙的傷才痊愈,但看著沒以前那麼精力充沛了,終還是落下了病根。後來,萱遙就嫁給了趙大興,關於他們之間是怎麼產生的感情,趙大興沒有多說,可能是當著小輩的麵不好意思。從那之後萱遙便足不出戶,她讓趙大興給她在家中修建了一個小院,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一個人待在裡麵。有了女兒趙秋燕後,她就把主要精力放在撫養女兒上。那時,趙大興就發現萱遙經常望著女兒發呆,臉上帶著愁傷之色。有一次,她還對趙大興說,她不會陪女兒太長時間,以後就都靠他了,這讓趙大興心裡十分不安。趙秋燕剛會走路時,萱遙就開始教她習武。如今,趙秋燕年紀輕輕就練就了一身好功夫,跟小時候打下的根基有很大關係。十年前,在萱遙消失的前兩個月,她出了趟遠門,趙大興也不知她去乾什麼了。趙大興知道萱遙身上隱藏著很多秘密,這麼多年他也習慣了,萱遙不願說的事,他問也沒用。他也不介意萱遙身上的秘密,隻要她能陪在自己身邊,就是最大的幸福。萱遙這次出門一個多月後才回來,待了沒兩天又要走。不過,這次走之前她跟趙大興做了交代,她說她要去辦一件事,如果順利的話兩三天之內就會回來,如果沒回來的話,就當世界上沒她這個人了,也不要試圖去找她。萱遙走時趙秋燕正在睡覺,她守在床邊溫柔地注視了女兒好長時間。看著萱遙離去的背影,趙大興心裡湧起了強烈的不安。果不其然,萱遙一走便沒了消息。這十年來,趙大興每天都在思念妻子,希望有那麼一天,就像第一次見麵一樣,萱遙宛若仙子般出現在他麵前。3聽了趙大興的講述,幾個人都歎息不已,趙秋燕更是抹起了眼淚。紫喬等趙大興的情緒穩定下來後,問道:“老人家,您是怎麼知道伯母來自神秘的昌庭,剛聽你的講述,她應該是沒告訴你吧?”“這是我猜的,以前萱遙說夢話時經常提到這兩個字。從第一次我們見麵,她問的那些奇怪問題,我就知道她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紫喬微微點了點頭,同時心中快速地消化著趙大興說的話,希望從中有所發現。“對了,老人家,伯母說夢話時除了常提到昌庭這個地方,還有彆的嗎?”趙大興想了想說道:“她在夢中還經常說到雷鏡兩個字,我一直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世上也沒有叫這種名字的鏡子啊。”雷鏡?這兩個字在紫喬腦中盤旋一陣後,突然猶如一道閃電般亮起。紫喬臉色大變,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方晨知道紫喬心性沉穩,一般情況下都能處變不驚,為何這兩個字讓她有如此大的反應?“紫喬姑娘你怎麼了?”方晨擔憂地問道。過了好一會兒紫喬才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雷鏡這兩個字指的不是什麼鏡子,而是一個人。”“一個人!”在座的三人聞言都很驚訝。紫喬點了點頭,跟他們說起了一個魂師行業裡最為傳奇的人物,雷鏡先生!雷鏡先生是近千年以前的人物,他號稱是史上最強的魂師,至今也無人能夠將其超越。沒人知道雷鏡先生到底有多強,據說他在北海泉眼底下修煉過多年,那裡是天下至寒之地,絕對是人類的禁區。據說,雷鏡先生將他的畢生所學寫成了一本書,名為《雷鏡九卷》,是魂師行業裡的聖書,可是到現在已無處可尋。魂師這個詞對趙大興來說很陌生,但他又感覺自己以前什麼時候聽過。紫喬見趙大興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老人家,您是不是又想起了什麼?”趙大興又想了一會兒後,突然一拍大腿說道:“你提到魂師讓我又想起一件事情,萱遙走時還跟我說,她在小院留了東西,日後若是有自稱魂師的人找上門來,就把東西交給來人。”“什麼東西?”紫喬緊張地問道。趙大興又無奈地歎了一聲:“萱遙走後,我幾乎每天都要去小院轉上一圈,可什麼都沒有發現。”這讓紫喬有些失望,但她仍不甘心地問道:“十年來什麼都沒發現嗎?”趙大興搖了搖頭說:“彆說東西,就連痕跡都沒有。”“老人家能帶我們去小院看看嗎?”紫喬斷定萱遙那句話不是隨便說的。趙秋燕也說道:“爹,你是不是遺漏了什麼地方,我娘說留了東西就一定有。”趙大興道:“小院的每一寸地方我都看了不下千遍,真的什麼都沒有,不信我帶你們去看。”4小院坐落在趙府的一角,非常小,裡麵隻有一間很簡陋的小屋,這是當年趙大興按照萱遙的要求給她建造的。萱遙走後,趙大興經常來這裡轉一轉,沒事的時候會待上很長時間,以寄托相思之苦。幾個人先進了小屋,裡麵隻有一桌一椅。趙大興說萱遙以前經常在這裡寫寫畫畫,但每次都會把寫的東西燒掉。幾個人裡裡外外轉了將近一個時辰,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桌椅裡也沒有夾層。紫喬尤其認真,甚至地上鋪的青磚她都仔細看過了,但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最後紫喬又開啟了穿陰眼,結果也沒有發現。趙秋燕抱怨道:“娘也真是的,有什麼東西直接交給爹多好,乾嘛搞得這麼神秘?”最後幾個人不得不失望地離開了小院。離開趙府後,紫喬讓方晨先回了客棧。她來到了城外的一座破廟,陳小光住在這裡。紫喬來到的時候,看到陳小光縮在破廟的角落裡,身子抱成一團哆嗦個不停,就好像是剛從冰窟窿裡爬出來一樣。紫喬一眼就看出,陳小光剛剛肯定是吸食了大量的陰氣。紫喬勸過陳小光不要修煉這麼危險的功法,可陳小光不聽勸阻,還是一意孤行。昨天從仙人峰回來後,紫喬和陳小光預感到他們麵臨的挑戰,比之前想的還要大得多。陳小光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決定加大修煉力度。今天吸食的陰氣比之前多了一倍,身體承受能力到了極限,差點出危險。過了好一會兒,陳小光才恢複過來,從地上慢慢站了起來。剛才被紫喬看到了自己狼狽的一麵,這讓陳小光感覺很沒麵子。紫喬跟陳小光說了今天去趙府聽到的事情,陳小光聽完後問道:“明天能帶我去趙府的小院看看嗎?”紫喬點頭答應了,每個人的視角都不一樣,陳小光或許能發現什麼也未可知。5當天深夜時分,有幾個人來到了紫喬和方晨住的客棧外。為首的是個方麵大臉的中年漢子,背後背著一個超大號的寶劍。這個人便是有江湖第一狠人之稱的虎威幫幫主,韓山。在他身後站著的幾個人都是虎威幫的高手,離韓山最近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這個老頭一半頭發白,一半頭發黑,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人稱黑白老人,在虎威幫中位居左使之職。黑白老人不但武藝高強,還有一雙洞察能力超強的眼睛,可從毫厘知千裡,在江湖上有神眼的美稱。他看了黑木被殺的現場,又看了方晨飛起來的一腳,就能判斷出方晨是凶手。韓山望著客棧裡麵,雙眼放出讓人心顫的寒光。“殺害我弟弟的人就在裡麵?”黑白老人道:“沒錯幫主,這些天我一直在盯著。”韓山怒從心起,黑白老人感覺到韓山周身的氣流快速流動起來。今晚不知又要有多少條無辜的生命會死去,光殺了那個姓方的年輕人和他身邊的女伴,是不能平息韓山這股怒火的。韓山把手放在了身後的劍柄上,就在他剛把劍拔出來一半的時候,動作突然停止了,就像被人點了穴位一樣,僵在了原地。黑白老人麵色一怔,他沒有在意韓山的異樣,而是把頭微微轉向了旁邊的一條巷子,那裡漆黑一片,沒有絲毫光亮。片刻之後韓山就恢複了正常,他把劍又插回了劍鞘。跟身後的人說讓他們在原地等候,然後一個飛身鑽入了旁邊的那條巷子。沒過一會兒韓山就從巷子中回來了,他憤恨地向客棧內望了一眼,說了聲:撤!手下人不知韓山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也沒人敢問,這些人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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