撣去粘在指尖的玻璃碎渣,蔣毅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古怪。隨後他拉開抽屜,取出一隻鋼製托盤,托盤裡放著幾塊消過毒的藥棉、一小瓶止血藥和一把鋒利的虎頭鉗。十二年了,他早已習慣不必注射麻藥,直接用鉗牙卡住異指的**,猛然發力,目睹那段肢體隨著快意的哢啪聲墜落,然後麵不改色地把它們丟進垃圾桶。接著給傷口敷上止血藥,用藥棉包紮起來。最後清理現場戴上一副新手套投入工作,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此刻,他開始重複之前執行了無數遍的程序。兩顆鋒利的“虎牙”緊緊咬住指根,握鉗的右手剛剛使上力氣,門忽然被敲響了。他隻好停止程序,匆匆收起托盤戴好手套,走過去打開房門。蕭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