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感慨:“那真是要替他們感到遺憾了。”緹娜又說:“但我已經可以確認,當年我父親的身邊,一定有警方安插的人。否則,依照他謹慎的性格,絕不可能坐等警方找上門,卻毫無動作。”宋濂似乎也想起了什麼,愣了一下便很快反應過來:“說起來,你父親身邊似乎是有一個年輕人,冒得很快。也就三四年的工夫而已,就成了他的親信。”他說著身體前傾,離緹娜近了一些,壓低了聲音說道,“他一生也沒有真正相信過幾個人,即便是巴裕,也是跟了他十幾年的。”緹娜微微蹙眉:“您說的那個人,是阿陽?”宋濂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