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開酒樓(1 / 1)

錦繡女商 並刀如水 1622 字 4天前

萬花樓日進鬥金,原本醋兒可以不再操心生計,然而她並不滿意自己止步於此,於是又開始她下一步的部署。她答應巧沐教她做生意,但是巧沐對於做生意一無所知,雖說紙上談兵比不上實際操作,但是醋兒還是覺得一切實際操作還是要基於書本知識。所以一如當年季老爺教她一樣,她將巧沐關進書房,讓巧沐在書房熟讀自己列出來的書籍,等到默讀後,再帶她外出。季家府邸被抵押後,原本的布置都沒有動,那些書籍也都在,巧沐如同醋兒當年一般,整天泡在書房裡讀書,就連吃飯都是丫鬟送進去。安排好巧沐後,醋兒帶著冷月開始她下一步的部署。春城最有名的食閣當屬芸香閣,芸香閣在春城一家獨大,憑借著讓人無法割舍的菜式和酒水,壟斷了春城的食客,使得其他酒樓紛紛賣出,轉做其他行業,更有甚者,直接離開了春城。醋兒盤下鬨市區的一破落酒樓,她交錢那日,酒樓原本的老板,多嘴問了醋兒一句,“醋兒姑娘,您盤下這酒樓打算做什麼啊?”醋兒不假思索地說道:“盤下酒樓,自然是做酒樓。”那老板聽到醋兒的話,大驚失色地說道:“我看姑娘麵善,給錢也爽快,所以才多嘴說一句,我勸姑娘還是不要做酒樓,你沒發現春城的酒樓大多都關了嗎?”醋兒微微一笑,“我這確實沒怎麼注意。”老板苦口婆心地勸著:“在春城做酒樓是鬥不過芸香閣的。”醋兒知道老板是一番好意,她衝老板笑笑,“不礙事的,我就是喜歡做這種看起來不會紅火起來的生意。”“你這姑娘怎麼勸不住呢。”老板搖搖頭,“罷了,我也不多管閒事了,你好自為之吧。”醋兒見那老板心腸不錯,忍不住開口說道:“老板,您急著把酒樓盤出去,是因為家裡出了什麼事情嗎?”老板連連擺手,“不是,是因為這酒樓多開一天,就多虧本一天,我算是看開了,懶得繼續賠本了,想要趕緊把這賠錢貨盤出去,然後拿著錢和我夫人去鄉下過田園生活去。”醋兒的眼睛轉了轉,“我這一口一個老板叫著,聽著生疏,這樣吧,你叫我醋兒就好,我看你比我大,我就叫你一聲兄長吧,兄長尊姓大名?”老板不知道醋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照實回答:“孟如故。”醋兒站在孟如故對麵,對孟如故說道:“孟大哥,你看我這個提議怎麼樣?經營酒樓對我來說是個生疏的活兒,不如你繼續經營這酒樓吧。”“啊,醋兒姑娘,你這意思是不是不想買了啊?”孟如故以為醋兒反悔,連忙問道。醋兒搖搖頭,“不是的,錢我照給,但是這酒樓還是你經營,我每月給你開工錢,你原本不就是怕賠本嘛,現在這賠得是我的本,是不是感覺好多了?”孟如故被醋兒說的有些動搖,醋兒看他已經開始猶豫,急忙又說道:“我看孟大哥開這個酒樓是因為真心想要做食閣,奈何做不過那芸香閣,無奈才想要把這酒樓盤出去的,對不對?你看我現在這麼一接手,你依舊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還不用擔心賠本!”孟如故被醋兒說得動了心,但是他怕自己占了醋兒便宜,急忙說道:“醋兒姑娘,你既然叫我一聲大哥,我也不能不為你考慮吧,你說的這種方法是好,但是我覺得芸香閣....”孟如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醋兒打斷了,“不,孟大哥隻需要聽我的話就好,其餘的我自有辦法。”孟如故見醋兒十分決斷,自然也不好開口了,於是醋兒盤下孟如故的酒樓“如故食閣”。醋兒盤下了酒樓後,連帶著酒樓裡所有的夥計都沒辭退,一切照舊,整個酒樓和之前沒有兩樣,隻是換了個老板而已。醋兒將銀票給了孟如故後,就帶著冷月又前往春城郊外選田地,找好了上好的田地後,又找了一批工人,開始種植草藥。忙活了一天後,醋兒才想起吃飯,帶著冷月去芸香閣吃飯。“你這個習慣可真特殊。”冷月嘴角含著笑說道。醋兒不知道冷月是什麼意思,開口問道:“什麼習慣?”“專門去照顧勁敵生意。”冷月看著芸香閣門口的牌子說道。醋兒抬腳進入芸香閣說道:“這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該教你多少遍,你才能懂得這個道理。”冷月跟著醋兒在芸香閣大堂一隅找到空座位入座,“你懂就好了,我隻需跟著你就好了。”醋兒忍著笑意,看著冷月,“你啊,就安心做我小弟吧。”“我願意做你小弟。”冷月看著醋兒說道。醋兒佯裝平靜轉身叫著小二,小二見又是醋兒來,直接就說道:“姑娘又來了啊,這次來又是來找說書先生的嗎?”“不是,這次來是真的來吃飯的。”醋兒紅著臉說道,想著自己前兩次好像都是直接來找說書先生,喝了兩杯茶就走了,也沒吃點什麼,小二竟然沒有趕自己出去,真的已經是很和善了。想來也是因為自己總是不點吃食,才被這個小二記住了吧。想到這裡,醋兒就不免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小二,咱家有什麼招牌菜嗎?”醋兒問道。小二弓著腰對醋兒說道:“咱家什麼菜都好吃,您隨意點,絕對都是吃了還想吃。”醋兒看著小二一臉篤定的樣子,心裡還是有些疑惑,“我不信,這樣吧,來一盤拍黃瓜,我就不信這拍黃瓜還能做出花來。”“得嘞,您請好吧!”小二轉身往後廚走去。醋兒環顧四周,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冷月,你說這芸香閣的菜真的有這麼好吃,可以讓芸香閣無論春夏秋冬,都滿座嗎?”“不知道。”冷月冷著臉說道。醋兒看著冷月的冰塊臉,歎了口氣,“你還真的是什麼忙都幫不上呢。”話音剛落,醋兒忽然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麵孔,走進了芸香閣後院,那兩張臉是醋兒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兩張臉,那是抄了季家的家,逼得她下跪乞求回季家拿祖師爺畫像的兩個守門的下人。因為那兩個下人最後還是給醋兒行了方便,所以醋兒當時答以後若是自己翻身,一定會報答這二人的恩情,所以醋兒一直牢記著這二人的麵容,沒想到如今竟然真的在她翻身後相遇了。但是這其中還有一件很蹊蹺的事情……季家是將地契抵押給了春城最大的錢莊,可春城最大的錢莊是春城城主開的,並不屬於私人,可是這倆下人卻是這芸香閣老板齊天成的人,這實在是奇怪。醋兒的眼珠一轉一轉的,她始終無法看破這其中的牽扯。齊天成是開食閣的,為什麼下人會幫錢莊去抄家?如果是齊家和錢莊勾結,陷害齊家,那也說不過去,齊家是開食閣的,季家是開布坊的,兩家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為什麼齊家要突然針對季家呢?就在醋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擋住了醋兒的視線,她抬眼看到了說書先生,“先生,你來了?”說書先生看到醋兒說道:“醋兒姑娘,不,宋老板,聽說萬花樓生意如今是十分紅火啊!我果然沒有看錯姑娘啊!”一提起萬花樓,醋兒就忍不住揚起笑臉,“嗯,這也多虧了說書先生啊,哦,對了……”醋兒壓低了聲音,示意說書先生靠近自己。說書先生湊到醋兒麵前,醋兒在說書先生的耳邊說道:“先生,我專門開了個酒樓給你說書用。”說書先生聽到這裡,身子一下子直起來,一副不敢置信地看著醋兒:“姑娘的話可當真?”醋兒點點頭,“當真,隻不過還要委屈先生在這裡繼續說上一段時間。”醋兒再次衝說書先生招招手,說書先生再次彎腰傾聽,“因為酒樓那邊還需要準備一段時間,所以還需要先生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等到時機成熟,我就給先生信號,先生最後一場的時候,說清楚自己轉到如故食閣的事情即可。”說書先生臉色一變:“芸香閣畢竟還是我老東家,我最後走的時候,還專門強調一下,是不是不妥當?”醋兒搖搖頭,“自然不是,你和芸香閣隻是一個相互依附的關係啊,你把芸香閣當老東家,芸香閣卻給您相同的尊重了嗎?不還是給你那些錢,並且你又沒有簽賣身契,腿長在您身上,去哪裡不都是您自己做主的嗎?等您去了我那裡,我可以保證無論我們流水如何,您的月錢都是這裡的三倍!”“真的!”說書先生的眼睛瞪得溜圓。“絕對!”醋兒承諾道。說書先生的眼睛樂得隻剩下了一條縫,“好好好,那我就再等姑娘一段時間。”說書先生身後的小二招呼著說書先生離去,說書先生對醋兒說道:“我去做準備了,先走了,告辭。”“好。”醋兒說道。說書先生離開後,不一會兒,醋兒點的黃瓜上來了。醋兒拿起筷子剛想吃,忽然聽到芸香閣窗戶外傳來了小孩呼救的聲音,“求求你們救救我娘親!”醋兒因為童年的事情,最聽不得小孩哭泣聲,她急忙起身,探身出去,看到一孩童站在外麵哭泣,醋兒急忙問道:“小孩,過來!”那小孩聽到醋兒的聲音,尋著聲音走過來,“姐姐,救救我娘親!”“你慢慢說怎麼回事?”醋兒問道。聽到醋兒話語的孩童停止哭聲,斷斷續續地將事情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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