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阿沅是傅公子的(1 / 1)

阮沅在洗手間耽誤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出來的時候方舟已經被林森哄好了。阮沅瞧了瞧沒出息的方舟,想到裡麵的那個女人,倒是有些同情。方舟那智商能搶走林森,不過是仗著林森喜歡她,要是論心計,方舟不可能贏。“阿沅,你怎麼去了那麼久,菜都上齊了。”方舟對上阮沅了然的目光,感覺自己像是個被脫光了一樣被阮沅裡外看了個遍,方舟訕訕地吞了吞舌頭,果然,在阮沅麵前,她的那點小聰明壓根不夠秀。阮沅順勢坐了下來,打量了一兩秒林森,見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方舟身上,心下替方舟高興。“阮小姐,謝謝你。”林森端起茶杯,同阮沅道謝。阮沅笑了笑,知道林森是在謝剛剛給林森時間和空間的事,聽著林森一直叫阮沅,阮沅皺了皺眉。“叫我阮沅就行,不必這麼見外。我是方舟的閨蜜,應該的。”林森是那種比較冷淡的人,能讓他主動搭話,應該挺不容易。方舟撇嘴,捅了一下林森的腰杆,抱怨:“誰準你跟阿沅說話了,阿沅是我的。”阮沅……林森……方舟瞧著兩人的表情,也覺得有些過了,默默地擦了擦鼻子,乖巧地說了句:“阿沅是傅公子的。”阮沅懶得搭理方舟,拿起筷子嘗菜。……吃完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阮沅識趣,沒再當電燈泡,知道林森有車,阮沅自個也就先離開了。阮沅本想回錦園的,可想著那就她一個人,房間裡到處都有傅景深的東西,到處都在提醒她傅景深的存在,她怕睹物思人,還是去了雅苑。阮沅領證後就沒回雅苑過,如今再回來,總感覺空蕩蕩的,缺個人。阮沅洗完澡,癱在床上,睡不太著。想著傅景深那天短信,阮沅猶豫了一會兒,翻身坐了起來,打開手機,看了看去美國的機票。最終阮沅定了兩張去美國的機票。機票訂好後,阮沅給傅舟舟打了個電話。電話連續響了將近一分鐘才接通,“嫂子,咋了?”阮沅聽到嫂子兩個字還是不可避免地咳嗽兩聲。方舟那頭很吵,像是在酒吧,阮沅下意識地皺了皺眉:“舟舟,你在哪?”傅舟舟吞了吞口水,看了眼旁邊正在摸牌的顧東行,還是規規矩矩地回了阮沅:“我跟四哥在一起呢。他們組了個局,好像在談生意,四哥臨時叫我充當女伴兒,沒事,不用擔心我。”阮沅一聽,停頓了兩秒,“你和四哥和好了?”傅舟舟睨了眼看過來的顧東行,沒好氣地回複:“沒有。隻是我最近想買輛車,我求我哥好久了,他死活不答應。這不,四哥承諾說我要是當他女伴兒他就給我買車。這麼好的生意,我乾嘛不做。”傅舟舟的語氣滿滿都是對土豪顧行止的嫌棄。阮沅無奈地笑了笑,這姑娘還真當常春藤畢業的金融高材生是傻子呢?這陪錢的生意人家要是不樂意誰能從他口袋裡掏出半分錢?阮沅猜是顧東行想和好,故意想的這個招罷了,可某些個傻姑娘還心甘情願的往裡麵鑽了。阮沅腦袋靠在床頭,慢悠悠地搭腔:“後麵幾天有事?”傅舟舟嫌吵,自個一個人出了包間,跑出去靠在走廊,聽著阮沅的話,也沒多考慮,直接說:“沒有,咋了?”“想請你去美國玩玩?”傅舟舟猛地站直身子,皺了皺眉,她怎麼覺著不太對勁呢。“嫂子,你不會是去找我哥吧?他最近不就是在美國麼。不過,機票定了?我去啊,這蹭吃蹭喝的玩我怎麼可能拒絕。”阮沅沒跟傅舟舟繼續扯,隻給她發了張截圖,讓她自個把證件什麼的準備好,明天下午三點的飛機。傅舟舟收到截圖,滿心滿意地把手機揣兜裡,推門重新進了包間,大大咧咧地走過去坐在顧東行旁邊,同顧東行咬耳朵。“四哥,我明天飛美國,那車你先給我買著,到時候我回國找你拿車鑰匙。”顧東行正叼著煙摸牌,聞言偏頭看著傅舟舟,見她一臉嫌棄地捂嘴,顧東行自覺地把嘴裡沒點的煙給扔桌上。“你去美國乾嘛?”傅舟舟白了眼顧東行,沒好氣地回了句:“關你屁事。”顧東行氣得慌,感情這丫頭當他是冤大頭,就指著他買車答應了又恢複她那愛搭不理的樣了?早知道當初彆特麼慣著了,慣得她作天作地的,難哄。……阮沅同傅舟舟在機場彙合,見那姑娘啥也沒準備,就提了個隻裝得下手機錢包的手提包。阮沅瞧著傅大小姐這甩手掌櫃的脾性,忍不住搭了句:“傅大小姐,你這是去透個風呢?什麼都不帶,我跟你說的證件拿了?”傅舟舟從包裡掏出證件,在阮沅麵前晃了晃,理直氣壯地開口:“我這不是帶著嘛,再說了我跟你出去還需要帶啥,就算缺也可以買啊。”阮沅無力吐槽傅小姐的簡單粗暴的解決方法,默默地提起行李箱托運。飛行時間長,傅舟舟精神足,找了好幾部影片拉著阮沅一起看,阮沅陪著看了兩部,實在撐不住就睡了過去。等醒過來,已經到了。下了飛機,傅舟舟掏出手機正準備給傅景深打電話,被阮沅給攔了下來。“阿沅,你不會沒跟我哥說你來美國吧?”阮沅不自然地摸了摸頭發,嗯了聲。傅舟舟咽了咽口水,瞪著眼睛瞧了瞧阮沅。“你倆這是演偶像劇呢,還給驚喜?你也不怕我哥突然整一出回京都。”阮沅想了想,覺得傅舟舟說得沒錯,還是給傅景深打了電話。阮沅打了兩次,都是關機狀態。阮沅遲疑幾秒,拉著傅舟舟找了個酒店先住了下來。傅舟舟一進房就隨手把包一撒,慵懶地躺在床上,雙手撐著後腦勺,看著站在窗邊一言不發地阮沅,傅舟舟歎了口氣:“阿沅,我哥應該是在工作,不然也不會關機。”阮沅嗯了聲,沒有多說。傅景深回電話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剛從會議室裡出來,傅景深一邊聽著對方的談話,一邊從兜裡掏出手機開了機,見上麵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阮沅打的。有兩個是阮沅,還有幾個是傅舟舟。傅景深自動忽略傅舟舟,直接按了阮沅的電話號碼。“我剛剛在開會,手機關機了。怎麼了?”阮沅聽到傅景深的解釋心裡的緊張稍微鬆了鬆,聽著傅景深時不時地蹦出幾句英文也知道他周邊有人。阮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句:“我到美國了。”傅景深一聽,神色一愣,顯然不太相信阮沅的話。不過,轉瞬出聲:“在哪?我去接你。”阮沅扭頭看了看床上睡熟的傅舟舟,跟傅景深說了地址。傅景深掛了電話,直接把沒處理完的事交給了陳深。陳深望著背影匆忙的老板,搖了搖頭,果然他們家夫人才是那個能讓不動聲色的老板情緒起伏跌宕。傅景深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不過更多的是驚喜。他以為阮沅的性子是不可能親自來找他的,他發那條短信也隻是抱著試試的態度,聽到阮沅的那句“我到美國了”,傅景深隻覺得心臟砰砰跳,像毛頭小子見自己心愛的女人那樣難以自控。傅景深沒開車,直接打的去了阮沅所在的酒店。他現在的心情是歸心似箭,不對,應該是歸阮沅似箭。坐在車上,傅景深幾度讓司機加快速度,要不是司機提醒已經是最快速度了,傅景深估計要繼續提醒。阮沅掛了電話,回想傅景深那不容置疑的語氣,舔了舔有些乾的嘴皮,她的心臟跳得也不正常的。阮沅想了想,還是進了浴室洗了個澡,打算收拾一番。門鈴響後,阮沅正從浴室出來,身上裹著酒店的浴袍,手上拿著乾毛巾,邊擦頭發邊去開門。門一開,一道頎長的身影就落進了阮沅的眼底,是差不多兩周沒見的傅景深。傅景深穿著一身高級定製的西裝,剪裁得體,襯得他身形挺拔,英姿卓越。傅景深手撐在門框上,上下掃視了一眼阮沅,見她穿著睡袍,身上還散著一股子清香。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水,水珠順著臉頰慢慢滑進脖子裡,埋入那美妙的風景裡。白嫩細膩的皮膚吹彈可破,下顎線與脖子連成一條直線,睫毛如蒲扇般微微顫動……傅景深毫不掩飾地滾動幾下喉結,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解開兩顆紐扣露出他的鎖骨。阮沅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傅景深就一把掐住了阮沅的腰枝,腿一勾順勢把門給帶上將阮沅直接抵在了門上。傅景深黝黑的眸子緊鎖在阮沅的臉蛋上,喘著粗氣,熱氣故意噴在阮沅的麵上,漫不經心地掐住阮沅的下巴,啞著嗓子問:“想我了?”阮沅彆開視線,嘴硬:“不想。”阮沅被傅景深盯得心虛,不自然地舔了舔唇,傅景深一見,眸色深了深,強忍著情緒,嗓音透著幾分誘惑:“真不想?”阮沅閉緊嘴巴不回答,任憑傅景深怎麼撩撥都不鬆口。傅景深舌頭抵了抵腮幫,一臉無奈,要真想從阮沅嘴裡撬出想聽的話來還真難。阮沅被傅景深圈在懷裡,熱源湧來,感受到他胸膛的堅硬,阮沅下意識地閉了閉眼睛,深呼了一口氣。“傅景深我……”傅景深我想你這幾個字還沒說全就被傅景深的薄唇給堵了。帶著十多天的想念和懲罰,傅景深半點情都沒留,霸道強勢地啃咬,那隻大手也不安分地碰上阮沅露骨在外麵的肩膀。氣氛一度曖昧,傅景深邊吻邊攔腰抱住阮沅打算轉戰床上時,傅景深看到床上的那一團,額頭青筋直冒,收緊阮沅的腰杆。語氣有些不好:“她怎麼在這?”傅舟舟早就聽到動靜了,不過躺床上裝死,她怕她哥弄死她,傅舟舟心裡一直懊惱,早知道她單獨開房,誰讓她嘴賤非要跟阿沅睡一塊。阮沅拍了拍傅景深的肩膀,順勢下來,瞥了眼裝睡的傅舟舟,阮沅笑了笑,扭頭跟傅景深說:“我讓她來的,想著你工作忙,就讓她陪我逛街。”傅景深克製住情緒,目光落在阮沅身上,聲音透著幾分沙啞:“我看你不是想我來的,你是來整我的。”傅景深此刻看阮沅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隻差沒把阮沅拆卸入腹了。有哪個男人結了婚還沒碰到自己老婆的,就特麼他自個最窩囊。傅景深想到這,憋著氣,半點好臉色都沒給阮沅。阮沅也想到了這一層,嘴角弧度深了幾分,拉著傅景深去了外間,兩人坐在沙發上,阮沅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同情地看了眼傅景深,幸災樂禍地說了句:“傅景深,我不是故意的。”傅景深淡淡地瞥了眼阮沅,從褲兜裡抖出一支煙準備抽,煙頭還沒伸進嘴裡,突然想起什麼,立馬掐斷,隨手扔進了垃圾桶。傅景深嫌悶得慌,看了眼阮沅那臉上燦爛的笑容,覺得憋屈。看也沒看一眼阮沅就拉門出了房間。阮沅眼睜睜地看著傅景深出了門,背影決絕沒有半點猶豫,阮沅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他走了?阮沅開門看了看,沒人,撇了撇嘴。果然欲求不滿的男人很可怕。阮沅關了門,進臥室選了套旗袍打算換了去吃飯。剛選好衣服,傅舟舟就從掀開被子爬了起來,頭發淩亂一言不發地盯著阮沅。阮沅扭頭看了一眼,嚇了一跳。“你乾嘛呢?跟個女鬼似的。”傅舟舟一臉不滿,赤腳下了床抱住阮沅的胳膊,認真地問了句:“我哥走了?”阮沅舔了舔唇,想到剛剛發生的事,睨著傅舟舟:“你不是全都瞧見了麼。”傅舟舟……她可不敢看,全程都在害怕她哥把她一把揪起來,扔出酒店好嘛。傅舟舟想到這,一臉苦笑:“我覺得我哥這次肯定要整我,可能下個月的零花錢要減半了。”等傅舟舟真正碰到時,她想她真是太天真了,哪是一個月減半,那是半年都沒有零花錢,大手大腳慣了,沒有錢的日子隻能一直跟在顧東行身邊裝可憐……不過,現在的傅舟舟還帶著一絲絲的希望。阮沅兩人換了衣服,打算去酒店餐廳吃飯。傅舟舟一直致力於討好傅景深,“阿沅,我覺得你要不要先給我打個電話問問,萬一他沒吃飯那多可憐。”“阿沅,你打打啊。不然我哥得打死我。”“阿沅……”傅舟舟一直在阮沅念經,弄得阮沅頭疼,進了電梯阮沅麵無表情地看向傅舟舟。傅舟舟可憐巴巴地盯著阮沅,那一臉無辜,弄得阮沅負罪感蹭蹭直上,阮沅自己其實早想打了,隻是抹不開麵。在傅舟舟眼神的追蹤下,阮沅還是給傅景深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兩聲,一道冷淡的聲音響了起來:“有事?”阮沅一聽就知道傅景深生氣了,咬了咬唇,討好:“我和舟舟要去吃飯,你要去麼?我請你?”傅景深一聽,嗤了一聲,他像是吃不起飯的人?還請他?他需要?阮沅沒聽到傅景深的回答,又重複問了遍:“傅景深,你去麼?”傅景深沒回答,直接掐斷了電話。阮沅對上傅舟舟好奇的目光,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晃了晃屏幕,沒好氣地說了句:“你哥生氣了。”傅舟舟作為惹傅景深生氣的一員,默默地瞟了瞟電梯壁。出了電梯,阮沅本來是想直接在酒店吃的,可是看到大廳接待處沙發上的傅景深時,眼睛一亮。傅景深早看到了阮沅,見她穿著一身旗袍,將她的身材襯得凹凸有致,有著東方女性的知性優雅又有東方女性的自由投放。緩緩走過來像是一幅畫,處處都散著魅力,傅景深明顯感受到了不少的人看向阮沅,傅景深擰了擰眉,站起身直接跨步到阮沅身邊,上下掃視了一眼。麵無表情地說了句:“醜,回去換了。”阮沅一聽,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旗袍,這還是她第一次穿旗袍呢,真醜?傅舟舟在旁邊忍不住插了句:“哥,哪醜了,阿沅穿旗袍很好看啊。”傅景深鋒銳的目光落在傅舟舟身上,眼裡帶著壓迫,傅舟舟吞了吞口水,看著自家哥哥強烈的占有欲,默默地換了句:“阿沅,你去換了吧,醜。”阮沅……阮沅最終還是被傅景深拉著上樓換了身寬鬆的長裙。……飯吃到一半,傅景深看向吃得正歡的傅舟舟,沒什麼情緒地開口:“老四這幾天在美國,你跟他玩。”傅舟舟不敢置信地抬頭,認真地看著自家哥哥,咽了咽口水,重新問:“哥,你確定讓我跟四哥玩?”阮沅也跟著看向傅景深,眼見著傅景深麵無表情地從錢包裡抽出一張副卡遞給傅舟舟,慢悠悠地開腔:“你在打擾我跟你嫂子感情。”傅舟舟……所以她哥為了甩掉她這個電燈泡,不惜給她花錢,還準她跟顧東行玩?傅舟舟感覺自己在自家哥哥心裡的地位已經沒了。傅舟舟咬著牙,問了句:“哥,你不是不讓我跟四哥玩麼……”傅景深淡淡地放下手中的叉子,擦了擦手,理所當然地回傅舟舟:“嗯,這次例外。”傅景深親自打了電話給顧東行,電話還開了免提。“老傅,有事?”傅景深瞥了眼被雷得不行的傅舟舟,毫不猶豫地交代:“舟舟也在美國,這幾天你帶她到處玩玩。”顧東行一聽,想都不想,直接拒絕:“老傅你故意整我呢。讓那小祖宗待我身邊,我不得花精力照顧呢,我來這是工作不是玩的。你還讓我帶她到處玩。阿沅不是一起的?她們姐妹玩不好?非得讓她來禍害我?”傅舟舟漲紅臉,手心掐緊。她深深的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她的惡意。傅景深沒什麼耐性,隻跟顧東行說了地點時間,讓他直接過來接傅舟舟。顧東行在那頭罵罵咧咧的,他剛跟合作商說好一起吃飯,結果這什麼事。傅舟舟親眼看著自家哥哥和顧東行像踢皮球似的把她隨處踢,傅舟舟忍不住紅了眼眶,握著酒杯問傅景深:“哥,我是不是你親妹了?”傅景深瞥了眼委屈巴巴的傅舟舟,理所當然地跟傅舟舟解釋:“你跟顧東行在一起我很放心,他這人雖然當男朋友不行,可當哥哥不錯。從小寵著你,你也知道。你要是不想跟他一起待著就自己玩,我給你的副卡有一百萬,夠你逛了?”傅舟舟眼睛一眨,有一百萬啊,她還以為就二十萬呢。傅舟舟也不傷心了,默默地擦了擦眼淚,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阮沅瞧著傅舟舟那沒心沒肺的表情,歎了口氣,果然還是個沒長大的姑娘。阮沅和傅景深先離開,傅舟舟在原地等顧東行。回去的路上,阮沅欲言又止地看了好幾次傅景深。傅景深有所察覺,主動問:“有事跟我說?”阮沅點了點頭,“你不是一直阻止舟舟和四哥麼,怎麼突然……撮合了?”傅景深看著是把傅舟舟推出去,可阮沅多少有點了解傅景深,他對傅舟舟這個親妹妹有多寵她也是知道的。一個姑娘在異國他鄉,還這麼狠心丟下她,傅景深不可能這麼做。傅舟舟從小沒經曆風雨,一直被寵著,哪受過委屈。阮沅想不通便問了出來。傅景深伸手掐了掐阮沅的鼻子,故意問:“我說了我是不想讓她打擾我們過夫妻生活,你不信?”阮沅睨了眼沒個正行的傅景深,她信才怪呢。傅景深歎了口氣,才同阮沅解釋。“我是有心撮合,老四毛病是不少,可他對舟舟是好到沒話說,有時候比我這個親哥哥還在乎。舟舟看著大大咧咧沒什麼心思,可這丫頭從小喜歡老四,一直沒變過。這其中辛苦我又怎麼不知道。她要喜歡就讓她喜歡,至於到什麼程度就看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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