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影響到我了(1 / 1)

焓葉獸再次遭遇了滑鐵盧,重摔在了地上,不過這次不像對盛世堯那般縮在地上哀叫,而是骨碌爬起後怒極了又朝牆衝過去。隻是重來一次的結果仍然沒變,等到第三次摔落時它氣到在原地跳腳,但也沒再傻得撞了南牆繼續撞。所以這麵牆就連焓葉獸的火攻都難破,想及之前監獄那鐵條都能被它給撕碎,心說這是得有多堅固啊。我用肩膀頂了頂盛世堯問道:“還能用什麼法子嗎?”“外力是不可能打開它的。”我怔了怔,他用了個詞——打開。隻有門才是被打開的吧,還沒聽說過有牆打開的,所以他是指這麵牆真的有蹊蹺,而且眼前這個並不一定就是牆。外力就是物理力量,不用外力那還能怎麼做?精神念咒?沒料盛世堯還真的提議:“你不妨試試。”“怎麼試?念芝麻開門嗎?”我好笑地反問回去,他一直在強調我有特殊的能力可至今為止除了能召喚焓葉獸外,並沒發掘出自己有任何超越常人的地方。他對我的調侃沒有在意,反而還順著我的話回道:“不用那麼麻煩,你隻要用意念去想打開它就行了,這麵牆的特殊礦石或許能對你我有幫助。”聞言我立即問:“什麼幫助?”但他卻回說:“等你試過後才能知道。”意念什麼的我不懂,隻能學著之前召喚焓葉獸的情形閉上眼靜氣凝神,這回焓葉還在外麵呢自然也不會出現在我眼前了。莫名的腦中閃過周通和小飛等在沙漠裡的場景,心說他們二人也不知道怎樣了,不過暫時應該沒生命危險,阿麗還想拿他們做威脅我們的籌碼。本以為什麼動靜都不會有,可就在我打算睜眼時依稀見藍光星點而起,並且迅速擴大範圍,這時聽見盛世堯在耳邊說話:“睜眼吧。”打開眼皮的一瞬我的瞳孔驟然放大,看到那麵黑漆漆的牆上真的出現了剛才所見的藍光,而且這藍光形成的橢圓狀怎麼像極了當初我和盛世堯在那座怪異的房子進的那扇門?記得最初我還不想進而他也不勉強,可最終我被心頭的執念打敗跟著他一腳邁入,也從那裡開始正式走進這個詭異的世界。如此想來那時候我其實對他就已經放不下了,即使給我重新選擇一次的機會,恐怕結果還是一樣。可現在出現的這扇光門真的是被我念力給弄出來的嗎?黑影先一步走向了前,他回眸過來問我:“這次你要和我一起過嗎?”我迎上他的眸光,前方是未知的路,可能下一秒就會踩進深淵,但我沒有猶豫地伸出了手並且莞爾了嘴角問:“都已經被你坑了一路了,我還能走得出去嗎?”他直接抓了我的手把我拽到身前,霸氣而道:“我不允許。”克製了嘴角上揚,好吧,我大概就喜歡他這般霸氣還無所不能的樣子。即使有了心理準備但在邁進藍光門的時候還是經曆了一番感官與身體被扭曲撕扯的痛苦,但這次我的承受力好像要比前一次強了,咬牙忍過那陣痛苦後就能感受身體各個部位在歸位了,那種感覺還真說不上來好。當然沒有穿過了藍色光門就回到那所房子,眼前仍然一片幽黑,回頭時本以為還能看見那堵牆上麵的,可身後一片空曠,低頭間嚇了一跳,我們竟然站在一處懸崖邊,隻要往後退一步就摔下無底深淵。我不恐高,可此情此景還是忍不住腿腳發軟,急忙拉著盛世堯往前邁了一大步。“我們到了什麼地方?”開口問隻是為了緩解剛剛的心驚肉跳,並不期望他能立即回答上來,畢竟他跟我一樣也是剛剛到這。可在靜默片刻卻聽見他沉聲而道:“我們回去了。”我訝異地轉眸,他真的看出這是什麼地方了?回去哪了?他輕吐四字:“迷蹤樹林。”我全身僵住,語聲不穩地質疑:“不會吧,咱們已經去到另一個空間了啊,怎麼可能會到迷蹤森林這邊來了?”雖然口中質疑著,可透視了黑暗所見之處無不像是曾經我和阿麗的動物們戰鬥的場地,就在迷蹤樹林的後麵那個斷崖台上。盛世堯驀的問我:“你剛才腦中想到阿麗了?”茫然搖頭,並沒有,我想她作什麼。他若有所思後道:“很有可能空間之門會按照你的意誌開啟,把你帶去最想去的地方。”還可能會這樣?若這話他在前麵和我說肯定又要被我調侃吐槽了,但剛剛“神奇”了一次後我也不由開始相信那微妙的能力,我在閉著眼的時候確定沒有想過阿麗,但是……猛然而驚,激動到去抓他的手,“是他們!我想到他們了!”“誰?”“周通和小飛!”如果真的按他所說的那扇光門是按我意誌出來的,那是否意味著我在當時想及周通與小飛就會把我們帶到他們的所在之地?真是這樣的話那阿麗一定不會有所設防,或許我們就能把他們兩人救出來了。相比我的激動盛世堯十分的冷靜,還蹙起了眉頭臉色沉暗,按理周通和小飛都是他之前的同伴應該比我更著急救出才是。“你怎麼會突然想到他們兩個的?”這個我答不上來,當時就是很莫名地想到了他們,如果強要一個理由的話畢竟小飛為我工作兩年,我這個老板多少也要顧著點夥計的死活吧。看見盛世堯徑自走向了暗處急忙斂去雜念追了上去,同時也開始巡查起四周,發現崖壁上依舊長滿了藤蔓,不過添了不少新枝。如果時間隻是過去幾天的話不可能會有那般粗的藤條,所以再回來已經是多年後的空間了。“我們要上去嗎?”我看盛世堯在把藤蔓扭到一起,忍不住開口詢問。他頭也沒回地應:“先上去查探一下。”“要上去就一起上去。”我想都沒想提出來,才不要被單獨留在這個黑漆漆的地方。盛世堯:“本就沒想過把你留下。”話落就把藤蔓往我腰間纏上了。兩個人攀爬比一個人爬要省力許多,我隻要兩手拽緊藤蔓便可,有他托著腰往上。他就緊貼著我的背,將我圈在懷中,黑暗中除了風吹過的樹葉沙沙聲就隻有我和他的呼吸聲。如果除去身份,我跟他中間略去了曖昧糾結的那部分,直接從相敬如賓跨越到了親密……呃,無間。也不知道是心臟強大了,還是跨過了那條界線之後就連身體對他也有了認知的熟悉度,之前還會因這般緊密的接觸而心跳加速,這會兒已經能臉不紅心不跳,心緒一片平靜,自我調侃地想這何嘗不是修煉?從另一個角度似乎再次論證我是成曉這件事,應該隻有夫妻才會彼此對彼此熟悉到就像自己吧。夫妻……我在心間輕念這兩字,還沒等情緒湧起就聽見耳後傳來低斥:“專心爬!”頓住,我總忘記身後這人喜愛窺聽,剛才轉的念又全被他聽去了,懊惱地反駁回去:“我有在往上爬,又沒影響到我的速度。”驀的呼吸暖熱在耳後,好似他湊近了抵到跟前,“影響到我了。”領會過來他意思後才覺得臉上開始發燙,乾咳兩聲掩飾尷尬,“我們快上去吧。”之後摒棄雜念一門心思專心向上,沒過多久就到了頂峰。盛世堯是先把我送上去的,所以我先一步看到了峰頂的場景,控製不住心神震顫。真的看到周通和小飛了,他們各被一根木樁釘在地上,若不是胸口還有些起伏我都要以為他們已經死了。另外還有一個人是趴在地上的,渾身都是血,身體已經完全不動了。這場麵讓我胸口窒悶之極,正要走上前去卻被身後猛的一喝:“彆動!”我回轉過頭,“是他們。”他走來到我身側,眸光沉凝了掃過那處,我有明顯看到他的眼神裡浮現暗怒,但卻仍然冷靜地開口:“他們周圍被擺了陣,隻要一走進圈就會觸發陣。”“那會怎樣?”“除了會被布陣者察覺外,也會讓他們咽了最後那口氣。”我渾身一震,慶幸剛才被及時阻止,否則救人不成反害得他們要送命。可就算如此,那兩根紮進他們胸口的木樁也幾乎要了命了。當初阿麗還年幼時就已經初現狠勁,沒想到幾年後的她更殘忍,人命在她眼裡都隻是工具。是仇恨太深嗎?從阿麗所述隱約感覺秦臻出事也可能是在五年前左右的那個臨界點。我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盛世堯魂寄皮影而身留在這空間的水下宮殿,秦臻死了,我則從成曉變成了丁寧,關於過去的記憶全都被抹去。零零碎碎的信息根本拚湊不出來完整的事情經過,如果我是成曉,而成曉又是“曉”的話,那與秦臻就不太可能關係決裂到以死相拚的地步。阿麗又為何說是我把秦臻給殺了呢?“總不能就這麼看著他們遭罪吧。”我問盛世堯。他陰沉著臉低道:“他們不會死的,這是陰煞陣,以他們的陰元為陣心。布陣者要的不是他們的命,而是闖陣人的命,一旦有人踏入特定範圈子就會被煞氣衝撞致死。”難得見他這般嚴肅而且臉色沉黑的模樣,我留意到他用了個詞來形容周通和小飛——陰元。正常人不該是陽氣或者陽元嘛,為什麼是陰元?是指他們身上也陰氣很重的意思?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