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晏燕在獅駝山摔傷左腿,司徒俊允許讓她休息半個月,回到小蓮子村養傷,等傷好了,再回長亭縣衙門任職長亭縣的捕頭一職。七天後。這天,何嬸提出了一個想法,說道:“晏捕頭在家裡養傷,衙門也應該派個人去看望一下,表示衙門的一點心意。”這個想法得到眾人的肯定,最後經過舉手投票,決定由長亭縣縣令司徒俊和捕快沈良前往小蓮子村看望晏燕。因為,隻有這兩個人去,才能表示衙門重視的程度。就這樣,司徒俊沈良就準備前往小蓮子村,看望晏燕的傷勢。隨後,司徒俊和沈良在大街上雇了兩匹馬,前往小蓮子村。兩人騎著馬,走在路上。“衙門裡的何嬸都在說,看見晏捕頭總是偷偷地跑到你的書房去,而且何嬸還說她上街買菜,就看到你和晏燕穿著便裝走在大街上,你們倆個究竟在乾什麼?”沈良問道。“都是一些小事,你們的晏捕頭總是纏著我,讓我教他讀書識字。”司徒俊說道,“沈良你應該向晏燕學習,多讀點書識點字,就好比吳下阿蒙,士彆三日,即當刮目相待。”“我對讀書識字沒有興趣,也隻是在爹娘的逼迫下上了幾年的私塾而已,認識幾個字而已,我一看見那些東西就頭昏腦轉。”沈良笑著說道。這時,小蓮子村村口的石碑就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由於村子裡道路狹窄,不方便騎馬。因此在村口兩人就下馬,花了三個銅錢,將馬托付給了村口處的一戶人家。隨後,兩人就步行進入小蓮子村了。司徒俊沈良走在小蓮子村的道路上,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看來,晏捕頭的左腿好的差不多了。”沈良問道。“這幾天都在床上躺著,感覺整個人就快要發黴了,出來走走,活動下身子。”晏燕說道。“你們怎麼會到小蓮子村來?”晏燕問道。“縣衙的何嬸怕你一個人呆在家裡太悶,叫我和縣令大人來看看你。以免讓你誤會,縣衙的人都不關心你。”沈良笑著說道。“上一次來小蓮子村遇到了屍體,這次來應該不會遇見什麼奇怪的事吧!”一旁的司徒俊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想發生些什麼?”晏燕反駁道。“上一次來小蓮子村,因為命案的緣故,還沒有到你家坐坐。這次來了,一定要去你家坐坐,順便也看看晏老捕頭,他的身體還好嗎?”沈良問道。“他身體還不錯,要是沒什麼事做,就在呆在家裡做木雕。但是,我發現他最近的行為總是怪怪的,而且有時半夜出門,不知道乾什麼。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也隻是閉口不言,叫我不要問什麼多,要是他發生了什麼不測,就趕緊離開小蓮子村,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生活。我正想找人商量一下,查一查我爹究竟在乾什麼。正好你們來來,也免去我到衙門去找你們。”晏燕說道。這時,司徒俊的神情有些怪異,顯示出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晏燕看到司徒俊奇怪的表情,撅著嘴說道:“找你們幫個忙,就擺出這樣不情願的態度。雖然是個人私事,怎麼說我也是長亭縣衙門的捕頭,這樣的小事都不幫。”“幫忙肯定是要幫忙,但是你得把我們帶回你家,才能商量晏老捕頭的事嗎?”一旁的沈良連忙說道。“還是沈良說得中聽,一聽到幫忙就擺出這樣的態度,真是太氣人了。”晏燕忿忿不平地說道。“那還不把我們帶到你家去?”沈良說道。晏燕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就轉身走在前頭,沈良司徒俊就跟在後麵,向著晏燕的家走去。“就算不想幫忙,也不需要擺出這個樣子嗎?”沈良在司徒俊的耳旁輕聲地說道。“我是在想彆的事情了。”司徒俊說道。“你該不會真的在想在小蓮子村遇到什麼奇怪的事。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晏燕的事,其餘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沈良說道。這時,晏燕停下了腳步,伸出右手指向山腳下的一處小院,說道:“那就是我家了。”“不需要指的那麼清楚明白,我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的到,何況那山腳下就一處院子,再說上次都走到了門口,隻是沒有走進去而已。”司徒俊說道。“你不是不想來嗎?”晏燕忿忿地問道。“我可沒有說這樣的話。”司徒俊反駁道。“可是你剛才的態度就說明了一切。”晏燕說道。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小院傳來了一陣激烈的“哐當……”聲,一個人影快速地從屋子上的窗戶衝撞而出,滾落到了屋外的草地上,打了個滾又立刻爬了起來,朝著附近的樹林跑去。“那個人影是誰?”沈良問道。“我不認識他,他怎麼會從我家的窗戶跑出來呢,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晏燕急忙問道。“趕緊回去看看,你家發生了什麼事?”沈良說完。三人就快步朝著小院跑去,由於晏燕的右腳還沒有完全好,就落在了司徒俊和沈良的後麵。“沈良,你趕緊去追那個人影?”司徒俊說道,“我到屋子裡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沈良點了點頭,快速朝著剛才那個人影消失的地方追了過去。隨後,司徒俊快步跑進了小院,進了屋子,就看到了一位雙鬢鬢白的老人躺在了地上。司徒俊連忙走了過去,半蹲下來將躺在地麵上老人扶了起來。老人氣息微弱,嘴角已經伸出了不少的鮮血,嘴裡小聲地說道:“讓晏燕趕緊離開小蓮子村,這裡太危險了。”這時,晏燕也走進屋子,看到晏燕躺在司徒俊的懷裡,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半蹲下去,急忙說道:“爹發生了什麼事,剛才的那個人影究竟是誰?”“不要問這麼多?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險,趕緊離開小蓮子村,他們就要快來了。”晏鷹微微說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我去找大夫,把你的傷治好。”晏燕著急地說道。“我交給你的玉佩一定要好好地保管好,趕緊離開這裡,離得越遠越好……”晏鷹說完,氣息越來越弱,雙手也徹底地垂向了地麵。這時,屋子裡便響起了一陣痛苦的叫聲。而司徒俊也走出了屋子,站在屋外看到沈良走了過來。“晏老捕頭怎麼樣了?”沈良問道。司徒俊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來晚了。”“怎麼會這麼樣?”沈良說完,就要往屋子裡走。司徒俊拉住了沈良的胳膊,說道:“讓她一個人呆會兒!”繼而,司徒俊又問道:“那個人影情況怎麼樣?”“那個人跑的太快了,等我追過去,他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沈良說道。“有什麼發現嗎?”司徒俊問道。“在那個人影跳出的草地那裡,發現了一塊木牌。”沈良從懷裡拿出了一塊木牌說道。司徒俊看到木牌後,神情變得怪異,驚呼道:“這是錦衣衛的身份木牌。”“你沒有看錯吧!錦衣衛的木牌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呢?”沈良反駁問道。“我絕對沒有看錯,這種木牌在書上都有記錄,這木牌是代表著錦衣衛的身份。”司徒俊說道。“難道殺害晏捕頭的人是錦衣衛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大麻煩了。該不會有人要栽贓給錦衣衛呢?”沈良問道。“這應該不可能,天下恐怕還沒有人有膽量敢嫁禍給錦衣衛。”司徒俊說道。“照你那麼說,殺害我爹的凶手一定就是錦衣衛了。”晏燕麵無表情走出來說道。“這隻是一種假設,現在還不能確定。”司徒俊說道。“我管不了怎麼多了,我要給我爹報仇。”晏燕氣憤地說道。“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恐怕你還不知道錦衣衛的可怕之處,它隻要隨便派出一名錦衣衛,輕而易舉地可以殺死你。”沈良嚴肅地說道。“就算是這樣,我要給我爹報仇,親手殺了我爹的凶手。”晏燕憤憤地說道。“但是,那你知道錦衣衛現在哪兒?”司徒俊說道。“在哪?”晏燕狠狠地問道。“在京城。”沈良嚴肅地說道。之後,司徒俊沈良把晏鷹的屍體抬回了衙門,送到了義莊由李伯檢驗屍體,查出晏老捕頭的死因。臨走前,司徒俊向李伯囑咐道:“一旦檢驗出死因,就 立刻報告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