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蒂娜與司馬初秋,清冷的街道上行人異常的稀少。司馬東城漫無目的的行走在了清冷的街道上,此時的他不禁想起了酒桌上司徒月邪對他訴說的那番話語。“自你回國之後,我便收到了消息並且在暗中一直密切的注視著你的一舉一動。‘九星殺人’案的時候,我便決定試探一下你,所以我在你們BSU的前麵找到了真凶曹穀諾,並與他定下了約定。令他主動落網,從而保全曹若玉的性命,可惜的是,曹若玉的妄想症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我曾多次警告她不要再做傻事,可她偏偏不聽,最後釀成了慘劇。不過經過那次試探之後,我便確定了,那時主宰你身體的並非是你的主人格,這也驗證了我的推測,所以,我便準備按兵不動,必要時我再出手援助。”“原來曹穀諾的那一拳是你吩咐的。”“不錯,他們二人在瞬間轉換了人格,所以我才確認這個事實。事後,我一直對曹若玉懷有的那副‘貴妃羞花圖’持有一定的疑慮,畢竟那麼名貴的畫,以曹若玉學生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得到,所以我便開始自這副古畫查起,果不其然,三天後,我便找到了贈與曹若玉古畫的人,你猜她是誰?”“蒂娜。”“沒錯,所以那時我就開始對蒂娜的身份起了疑心,尤其是龍飛每次將那副原罪的油畫交給她時,我心中的的推測便強盛了一分,‘築夢師’事件後,救下所有人之後,我便立刻返回了T市,並找到了蒂娜,與她對峙在了酒吧中,也許是菊理的江雪左文字讓她產生了忌憚的心理,所以那時她便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並說出了自己的苦衷,她這次來華夏其實並不是為了協助阿瑞斯的,而是看你,畢竟你當年不辭而彆,她始終無法釋懷。得知此事之後我便與她進行了商討準備將計就計,因此在接下來的幾起案件中她並沒有過多的插手,不然以她十二主神月神的實力,恐怕BSU早就不複存在了,根本不會等到最後的審判時刻。”“唉,是我對不起她。”“你知道就好。可以說她一直都在陪我們演戲,不過以阿瑞斯的洞察力,不可能會不知道,恐怕這次蒂娜回到歐洲是十死無生,畢竟錫安會處理叛徒的下場,你我心知肚明。”“那你怎麼現在才說!我以為她根本不會為了愛情而背叛她的組織,所以我——”“所以你才會漠視了她開槍的那一瞬間流下的那滴眼淚?”“是。”“二哥啊二哥,你實在是太小看女人了。我真想不明白你那麼高的情商居然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我——”“站住!你去哪裡?你想去救她?瘋了吧你,你能以一己之力對抗其他三位主神嗎?況且阿波羅·安東裡也來了,你想送死我不攔著你,不過你仔細想一下這是蒂娜想看見的嗎?枉你還位列天機榜單第二名,這麼糊塗!”“那怎麼辦?我不能讓她就這麼回去!”“行了,試試你而已,看來你也不是那麼冷血。醒來時你不是沒見到雨蝶嗎?你知道她去乾什麼了嗎?”“難道——”“是的,幫你搶人去了,有‘九龍一凰’在,你就放心吧,不過雨蝶也隻能把她搶回來,至於她能不能回來,那就要看她對你是否已經死心了,現在你去‘銀月酒吧’等她吧,如果太陽落山了她還沒有來,你就彆等了。”銀月酒吧門前。司馬東城呆呆的站在了店門前,望著酒吧內的設施,司馬東頓時城心如刀絞。一切都還是記憶中的樣子,如今卻已是人去樓空。他伸出右手輕輕的推開了店門,頓時,一陣悅耳的風鈴聲響起。他多麼希望吧台內的那道絕世而獨立的背影會映入眼簾,而此時留給他的隻有一個空落落的吧台。他多麼希望蒂娜會像從前那樣站在吧台內為他調上一杯“血腥瑪麗”雞尾酒啊。可是如今已是人去樓空,留給他的或許隻有睹物思人吧。“蒂娜,我對不起你。”司馬東城坐在了吧台前,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進了他的腦中。他還記得他與蒂娜的第一次見麵是在倫敦的溫莎彆墅中,那是一個盛夏的早晨,霍爾格斯街道上到處都彌漫著一股薰衣草的幽香。“討厭的波塞冬,老子不就是把你那頭愛犬喂了把春藥扔在了母狗窩裡了嗎,至於這麼拚命的追殺我嗎。呸!你個老不死的。”司馬東城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你,扼殺了我的花。”司馬東城聞言警惕的轉身,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冰冷無比,“誰!”轉身的那一瞬間,他卻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氣質華貴,華容婀娜的女人,女人身著一件金色的晚禮裙,露出了曼妙的香肩,她金色的卷發順著光潔的額角波浪似的披垂了下來。司馬東城一時間竟癡癡的愣在了原地。而那女人此時正眨著如多瑙河般的水藍色眼眸,與司馬東城四目對視著。“若輕雲之閉月,若流風之回雪。”司馬東城由衷的讚歎了一句,並閉上的雙眼用力的嗅了嗅空氣中所散發出來的處子幽香,“啊,久違的味道。”對於司馬東城言辭的調戲,那女人依舊冷著一張臉,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淩波仙子模樣,“說完了嗎?”“完了。”“請你離開我的花園,因為,你現在正在扼殺我的花。”司馬東城聞言,看向了腳下,卻見自己腳下正踩著一大片的薰衣草,“哦,罪過!美麗的小姐,請原諒在下的無禮,”說完,司馬東城右手抱肩行了個紳士的禮節。女人卻視若無物,轉身走進了彆墅內。看著女人消失的背影,司馬東城苦笑著搖了搖頭,“帶刺的玫瑰嗎?有點意思。”說完,他便看了一眼被自己扼殺的薰衣草,灰溜溜的跑開了。第二天,蒂娜打開房間窗簾的時候卻見昨日被扼殺的花,奇跡般的複原了,而在花的旁邊此刻一個模樣俊秀的東方青年正手持花壺為那些花兒沐浴著水滴,青年一邊澆花一邊還吹著口哨。見蒂娜醒來,司馬東城忙是行了一個紳士般的禮節,“美麗的小姐,早上好,願你如同這花兒一般永遠的明媚動人。”“你會養花?”“略懂一點。”此時的蒂娜卻笑了,那笑容就像冬日裡最燦爛的陽光,慢慢的融化了司馬東城那冰封已久的內心。蒂娜忙是轉身掀起一片裙角踏著小碎步來到了樓下,“你是怎麼做到的?”“很簡單,先前被我扼殺的花已經被我丟進了垃圾桶,而現在的這片薰衣草是我今天早上在花店購買親自為您種下的,”女人聞言黛眉輕皺,隨即翩然轉身,就像著房門走去,而她的身後卻響起了司馬東城的聲音,“美麗的小姐,在下並不想欺騙於你,這,就是事實,雖然我有過錯,但這花是無罪的。希望你今後善待它們,告辭。”說罷,司馬東城轉身欲離去,而女人卻是叫住了他,“請等一下。”“美麗的小姐,你還有事?”“為什麼要說實話?”“因為在下並不想欺騙於你,欺騙這麼美麗的小姐,簡直就是對你的褻瀆,而褻瀆這樣一位美人,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這對於上帝來說更是大大的不敬。”女人聞言,兀的一怔,她突然覺得麵前的這個東方男子與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一時間竟對他起了一絲好奇。“你叫什麼名字?”“名字隻是一個稱呼而已,況且我們隻是萍水相逢,在下隻是純粹欣賞你的美,彆無他意,時間不早了,在下告辭。”說完司馬東城轉身離去,留下了一臉驚色的女人佇立原地,久久不能忘懷。片刻之後,女人蓮步輕移,來到了那片嶄新的薰衣草前,這片薰衣草的香味居然比她花園中的所有薰衣草還要馨香,是那樣的泌人心神。第三天,女人早早的打開了窗簾,原以為那個男人還會帶著一臉笑意的出現在樓下,可是如今的樓下哪還有他的影子。看到這裡,女人不免心中感到陣陣的失落。就在她即將拉上窗簾的那一刹那,突然一陣口哨聲傳進了她的耳畔,女人隨即轉身,入眼處,卻是那個男人的身影,此時他臉頰上正洋溢著溫暖的笑意。女人不禁掀起裙角急切的跑下了樓梯。“你來了。”“是的,我來了,自從昨日一彆,你的容貌便映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甚至是輾轉難眠,思前想後,在下還是決定冒昧前來。不過實在不忍心打擾你的美夢,所以在下隻好靜靜的等候在院門外了。”“你等了多久?”“也沒多久吧,四個小時。”“四個小時?你淩晨三點鐘就已經來了?”“是的。”“隻是因為等我嗎?”“是的。”女人聞言嬌羞的低下了頭臉色一陣微紅,那樣子異常的惹人憐愛,看的司馬東城是色授魂銷。“美麗的小姐,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不然在下可就要茶不思飯不想,日日寢食難安了,到時候落得個鬱鬱而終那今後可就再也沒有人來為你種花了呀。”“我叫蒂娜,你呢。”“哦,蒂娜,好美麗的名字啊,在下司馬東城,認識小姐不勝榮幸,”說完,司馬東城單膝跪地,輕輕的抬起了蒂娜的右手,吻在了她的手背上。“你今後可以每天都來為我種花嗎?”“當然可以,在下不勝榮幸。”就這樣,一連三個月,司馬東城都會在蒂娜醒來之前出現在她的花園中,即使是麵對錫安會主神波塞冬的追殺,他也依然沒有毀約。直到有一天,他被波塞冬的仲裁者軍團追殺的身負重傷的時候,他卻第一次毀約了,那一次,他托著滿是鮮血的身體,出現在了蒂娜的花園中,而此時的蒂娜卻早已起床坐在了花園內癡癡的發呆,在見到渾身是血的司馬東城出現在她麵前的那一刹那,她不禁萬分震驚,而她心中更多的則是深深的心疼。扶起司馬東城的那一刹那,隻聽到他含糊不清的說道:“蒂娜,我來了,我沒有失約。”說完,他便一頭栽倒在了蒂娜的懷中。當他醒來的時候,他卻發現他正躺在一個女人的房間中,這房間異常的金碧輝煌,宛如童話故事中的城堡一樣,他頓時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當他看到床前擺放的一張蒂娜的照片時,他才幡然醒悟,原來自己躺著的是蒂娜的床鋪。看著身上被纏著的繃帶,一個宛如“木乃伊”一樣的自己,司馬東城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當他看到一張蒂娜與一個老頭的合照時,他不禁震驚的無以複加,那個老頭他做夢都不會忘記,因為就是他把自己變成了如今的模樣。“波塞冬!”話音落下,房門被打開了,就見身著一身金色連衣裙的蒂娜端著一杯棕色類似咖啡的液體走了進來,“你醒了。”司馬東城閃身而起,警惕的站在了床下,“你究竟是誰!”“阿爾忒彌斯·蒂娜,錫安會十二主神之一,第十三代月神。”“你竟然是錫安會的人!”“是的,”蒂娜將那杯棕色的液體端到了司馬東城的麵前,“喝了吧。”“這是什麼?”“我查閱了東方的典籍,這是按照東方的‘本草綱目’配置的中藥,喝了它,你的傷會好的快一些。”司馬東城遲疑了片刻,依舊沒有接下蒂娜遞來的那杯中藥。“如果我想殺你根本不會等到現在。”司馬東城聞言,便接過了那杯中藥,一飲而儘,“我去,這麼苦——”“你們華夏人不是有句古話,叫做‘良藥苦口’嗎。”“沒看出來,你還博覽群書啊,連這個都知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在十歲時就已經讀完了大英博物館的所有藏書,你會怎麼想?”“什麼?大英博物館!所有藏書?!”司馬東城不禁看怪物一樣的看向了蒂娜,“變態。”“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誇我嗎?”“不用認為,就是在誇你。”“謝謝。”聽到這個詞彙,司馬東城不禁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下一刻在蒂娜的震驚中,他一把拉起了蒂娜的手臂,並摟過了蒂娜纖細的腰肢,他對準蒂娜那嬌豔欲滴的唇瓣便是霸道的吻了上去。蒂娜震驚的睜大了水藍色的眼眸,此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沉寂幾秒種後,蒂娜猛然間推開了麵前的司馬東城。卻見司馬東城意猶未儘的砸了咂嘴,“如此美妙啊,瞞了我這麼久,收你點利息,”說完,他拿起了床前的外套,跳窗而逃,留下了一臉呆滯的蒂娜。“他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無賴。”蒂娜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此時的唇瓣上還殘存著司馬東城的味道。第二天,還在睡夢中的蒂娜便被一陣美妙的樂曲所驚醒,這是一首鋼琴曲,蒂娜對於這首樂曲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她最近一直在演奏這首曲子,而這首曲子有一個很羅曼蒂克的名字叫做——《夢中的婚禮》。蒂娜坐直了身體卻見一個孤傲落寞的背影映入在了她的視線中,男人修長的食指正緩慢的在黑白兩色的琴鍵上撥動著,是那樣的優雅。蒂娜慢慢的沉浸在了這美妙的樂曲中無法自拔,一曲終了之後,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眸,“真沒想到你還會演奏鋼琴,而且這水準已經可以媲美國際大師了。”“無聊打發時間的。正巧看到了這樂譜,所以就即興演奏咯,美麗的小姐,您可否滿意?”望著司馬東城右手環肩那坡有風度的禮節,蒂娜知性一笑,“滿意。”“不勝榮幸。”說完,司馬東城又回到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今天來是向你告彆的,我要離開了英國了。”“你要走?”“是的,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其實我早該走了,隻是——”“因為我嗎?”“嗯。”司馬東城點了點頭便來到了蒂娜的麵前,他理了理蒂娜的發絲,突然間變戲法般的變出了一朵鮮紅的玫瑰,“送給你。”“你什麼時候也會德米特爾·衛的這一套了。”“NONONO,糾正一下,不是我學他是他學我,我們兄弟五個,他才排第四,而我可是他的二哥,他的那一套在我這隻學了個皮毛,登不上什麼大雅之堂。”見蒂娜沒有接過這朵玫瑰,司馬東城也不生氣,他隨即在西裝的上衣口袋中抽出了一個紫色的手帕,輕輕的蓋在了那朵玫瑰上,“來吹口氣,說不定會有奇跡發生。”蒂娜聞言竟真的吹了口氣,司馬東城見狀,歡快的打了個響指,“哇哦,美人吹氣,可就不一樣了,”下一刻他便拉下了那條手帕,而先前的那朵紅玫瑰卻變為了一束紫色的薰衣草,“最美的花,獻給最美的你,願你在以後悠長的歲月中,沒有軟肋,也不需要鎧甲,願我們能夠一起與愛的人熱淚盈眶,長生不老。我,與世界,隻差一個你,因為是你,所以,晚一點,沒關係。”蒂娜默默的接過了那束薰衣草,下一刻她眼含熱淚的撲進了司馬東城的懷中,“我們什麼時候還能再相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或許不會再見了,即使再見我們也站在了不同的立場。”“你真的要與錫安會不死不休嗎?”“這是我的使命,更是我們司馬一族的使命,對不起。”在蒂娜的唇瓣上吻了片刻之後,司馬東城毅然決然的離開了,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回過一次頭。此時的司馬東城才體會到蒂娜這一次來華夏究竟背負著多麼巨大的壓力。“原來你在來華夏之前就已經為了我放棄了自己。”說到這裡,司馬東城再也無法抑製住眼中的淚水。此時已是日落西山,想象中的那道人影依舊沒有出現,此時的司馬東城終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我自詡可以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隻要我想可以將任何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什麼錫安會的主神我從未放在眼中,這就是我玩轉天下我。可是今天我才知道,我失去了一件我最寶貴的東西,一件我堪比生命的東西,沒有你,我要這‘江山’還有何用?我要這‘天下’還有何用?嗬嗬,虛名而已——”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刹那,突然一陣悅耳的風鈴聲響起,司馬東城猛然間轉身,入眼處,卻是那道他朝思暮想的身影。“蒂娜!”司馬東城毅然起身,他緊緊的將蒂娜擁入了懷中,“蒂娜——”蒂娜眼含淚水的看向了司馬東城,剛剛他所說的一切她都在門外聽到了,此刻,蒂娜認為這幾年的等待一切都值得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怎麼會,我怎麼會不要你呢。”“可是你的所作所為不得不讓我這麼想。”“對不起。”“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望著懷中梨花帶雨的蒂娜,司馬東城再一次霸道的侵占了蒂娜的雙唇,就像那時候奪走她的初吻一樣,依舊如此的霸道。這一次蒂娜沒有閃躲,她默默的閉上了雙眼,享受著這短暫的溫存。時間,靜止在了這一刻,他們兩人都感受到了彼此的熱淚。溫存過後,司馬東城理了理蒂娜的發絲,變戲法般的變出了一隻鮮紅的玫瑰,然而蒂娜隻是笑了笑並沒有接過,而司馬東城也並不氣餒,他自上衣口袋中抽出了一隻紫色的手帕蓋在了那朵玫瑰上,“來,吹口氣,或許會有奇跡發生呢。”兩行淚水無聲的滑落了她白玉般的臉頰,望著眼前的紫色手帕,蒂娜默默的吹了口氣。“哇哦,美人吹氣可就不一樣了,”下一刻,司馬東城拉下了那條紫色的手帕,頓時,一束紫色的薰衣草映入了蒂娜的視線中,“最美的花,獻給最美的你,願你在以後悠長的歲月中,沒有軟肋,也不需要鎧甲,願我們能夠一起與愛的人熱淚盈眶,長生不老。我,與世界,隻差一個你,因為是你,所以,晚一點,沒關係。”說著說著,兩行清淚滑落了司馬東城的臉頰。蒂娜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情緒,頓時她撲在了司馬東城的懷中失聲痛哭。一樣的姿勢,一樣的台詞,一樣的手帕,一樣的鮮花,亦如他們初時的模樣。風還在瑟瑟的吹,雨還在靜靜的落,你,是否還在傾聽,我,內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