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覺得那個人雖然跟太子很像甚至穿著一樣的衣服,但眼神似乎更加陰鬱一些。可是,要殺那個目擊證人他可以拍任何一個人去,又為何要親自動手,還要假扮太子?燕行之見她眉頭一會兒擰緊一會兒鬆開,忍不住問:“怎麼了?”“沒什麼。”周緩起身,“今天真的要謝謝你。”“不必謝我,不過有句話我要提醒你。”燕行之收了臉上的笑意,認真道,“最近,你和我那侄兒都要小心。”周緩不解地看他,這話的意思……他們最近會有危險?“你是說,有人會對我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