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始至終,都沒想過,青衣會摸到這裡來。在這個與世隔絕的農舍之中,溫懷遠與我之間保持著和諧的沉默。我們似乎不再像是往昔一般敵對,而是不約而同地當做所有事都沒有發生,在這裡,我隻是雲硯,他隻是溫懷遠。我們不是自小相戀的青梅竹馬,我們不是陰差陽錯的仇人,心平氣和也好,心無波瀾也罷,終究是難得地好好相處了一回。儘管我和他都心知肚明,這不過是表麵上的客氣。我們的矛盾,根本無可挽回。庭院裡的無名小花開得很是熱鬨。外麵搭建著籬笆,溫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