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浴室就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沒一會兒雪鷹就係著個鬆鬆垮垮的浴袍,從蒸氣騰騰的浴室裡邁著妖孽十足的步伐緩步而出,好一副美人出浴圖!這場麵要換個耐力不好的人見了,怕是會當場鼻血流儘而亡…那場麵!實在是太香豔了…雪鷹自己倒騰了一番後,開著車到了這座城市最著名的酒吧一條街。這條街上放眼望去都是霓虹燈的牌子,路上三三兩兩走著的都是出來享受夜生活的人,他把車門“砰”的一聲甩上。雪鷹今天開的這輛布加迪威龍,還是從夏之寒那順來的。他剛到這裡時,因出入十分不方便,夏之寒便帶著他去了位於夏家大宅的車庫。好家夥,那裡麵法拉利,蘭博基尼,保時捷,還有他現在開的這輛布加迪威龍…一眾的豪車在車庫裡排排停放,甚是壯觀。雪鷹當下就在裡頭挑選了輛最貴的,一點也沒和夏之寒客氣,反正這些車放在這裡也隻有落灰的份,夏之寒一個人也開不過來這麼多車,與其放著落灰生鏽,不如他來開!雪鷹抬眼看過去,路邊居然有好幾位穿著暴露的女子,坦胸露背的公然攬客…他“嘖嘖”幾聲,實在是可惜了這麼一群大美女,雖然她們很性感,但自己喜歡的可是肌肉結實、孔武有力的男人。尤其是蒼狼那種…冷酷型男人味十足的男人!!獨自一人在公寓辦公的夏之寒,突然打了個噴嚏,伸手揉了揉發癢的鼻頭,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念叨他?雪鷹步履從容的一家家酒吧看過去,最後挑了一家看上去規模不小、比較高大尚的酒吧,“魅”。;巨大的霓虹燈招牌,將那個“魅”字連同整個酒吧都鑲嵌其中,在夜裡閃爍著淫靡魅惑的玫紅。雪鷹黑色襯衣故意敞開著頂頭的兩粒紐扣,露出性感的鎖骨緩步走了進去。和其他的酒吧一樣,酒吧裡震蕩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空氣中勾人攝魂的香水味,雪鷹頓了好幾秒才適應了酒吧裡忽閃忽閃的光線。這幾年沒有任務的時候他就呆在基地,偶爾同蒼狼還有幾個弟兄一起訓練新兵。有任務的時候,多數出入在沙漠戈壁,環境險惡,完全無暇在酒吧裡逍遙快活。說起來,他有好幾年沒見過這等活色生香了,一時間竟有些不能融入這噪雜的環境。舞池裡男男女女大跳貼身勁舞,美女們潔白的裸背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雪鷹對女人不感興趣,目不斜視的緩步而過,對那些性感美女全然不心動。走到吧台上坐下,點了一杯朗姆酒,才發覺也許gay吧更適合自己才是……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雪鷹也不是那種出來浪蕩,還拘泥小節的人!!雪鷹一個人坐在吧台邊慢悠悠的品著手裡的朗姆酒,沒發現不遠處的卡座裡有一道視線“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看了許久,那眼神就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一般凶猛。不遠處的卡座裡,一小弟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順著自己大哥的視線看過去,發現是一薄背窄腰的性感美男,暗戳戳的揣摩著老大的心意,試探著開口:“程哥,可是看上那邊那個黑衣男子了?”那被喚作“程哥”的男子滅掉手中的煙,衝著旁邊的小弟擺了擺手:“去去去,瞎說什麼呢!沒看見那是個男人麼!”他可是個鋼鐵直男,也隻和女人上過床,剛才盯著雪鷹看,隻是因為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這才將他的目光吸引了過去。自雪鷹進入他的視線範圍之後,他就沒離開過眼,他從未見過外表如此正形,渾身卻散發著一種極至魅惑之力的男子,一時好奇就看的有些久。這會經手下的人一提醒,頓時緩過神來,忙擺手拒絕下邊人的瞎琢磨。“是是是。”下頭的人對他的話不敢有質疑,隻在一旁唯唯諾諾的點頭應是。這一邊,雪鷹坐在吧台邊上,平靜的喝著自己的酒,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聊的很,便打算喝了手中的那一杯酒就走。不曾想,從右手邊撞過來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酒鬼,那酒鬼整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不說,手裡頭還拿著個酒瓶子,隻見他含含糊糊、口齒不清的湊到雪鷹麵前,神誌不清的開口說:“美…美人,你…你陪…陪爺我…我再去…去喝幾杯!”一句話說的是斷斷續續,聽上去讓人很吃力。雪鷹皺皺眉,他出來隻是想喝兩杯酒解解悶兒,本不欲多事,誰成想卻遇上了個酒鬼。那酒鬼邋裡邋遢的,嘴巴裡還支支吾吾的說著聽不懂的話語,尤其還貼在他麵前,眼看要貼自己身上去了,真是讓自己很不爽。“美…美人,你把…把…把爺我伺候好了!我…我…你…要啥…我就可以…就可以…給你啥…”那暈暈乎乎的酒鬼見雪鷹沒反應,就又湊近了幾分,差那麼三四公分,鼻子就要貼到雪鷹的鼻子了。雪鷹看著麵前的酒鬼輕嘖了一身,深邃的眼眸裡聚起一道危險的殺意,他這人其實有一點輕微的潔癖。陌生的人和自己貼的太近,整個人會很是反感,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那種。不熟悉的人都不能貼著身靠近他,更彆說如今這廝都快貼到他臉上來了!隻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雪鷹便瞧見一隻修長的手,抓住那醉鬼的後衣領,下一秒那醉鬼就被無情的丟到了幾米遠的地上,翻滾著在那裡嗷嗷的鬼叫。程衍被手下那麼一問,剛轉移原本投放在雪鷹身上的視線沒幾分鐘,下一秒他就眼尖的瞅見美人被一醉鬼給騷擾了,那醉鬼還好死不死的,整張臉都要貼到美人臉上去了。而從他那個角度看,那醉鬼都快親上美人了!不知為何,程衍心中就突生一道無名火,下一秒人就已經衝了過去,將那醉鬼狠狠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