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漪撩起裙擺緩緩跪下，這是第一次，在隻有兩人相處的時候，她對衛行遠行跪拜之禮：“若陛下應允，臣妾感激不儘。”衛行遠嘴巴動了動，似乎仍在猶豫。“臣妾把此事的原委找出來，若是陛下不放心臣妾的本事，可以派一位足夠信任之人跟臣妾一同來查。”司徒漪俯身給衛行遠磕頭，“請陛下應準。”“你，確定要這麼做？”衛行遠忽然有些難過，司徒漪的一言一行都仿佛在昭示著他們關係的疏遠，司徒漪從來都懂禮，卻是頭一次用這般恭敬的態度與他說話。從前在昭華宮，隻有兩人私下相處的時候，他很樂意跟司徒漪說一些朝政上的煩惱，司徒漪不懂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