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北揚眉頭皺了皺，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不遠處的險山，微微笑了，“一切都沒變啊。”“是啊，都沒變。”未來佛有些生氣，“除了你，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說著他手一揮，驅散身下的霧氣，露出下麵一片如鏡麵的巨大冰湖來——這是圍繞在寒山下的深極淵，當年鳳凰為了追求清歡，擅自在寒山下開鑿出這一片湖海，又不分晝夜的從自己誕生之地將涅槃水引來，隻為能日日跟清歡在一起，打動他的那一顆石頭心。冰麵倒映出韓北揚的臉，容貌依舊是俊美的，隻是那原本的黑發變得灰白，死亡的氣息從身體內部透出來，似乎要隨時吞噬掉這個已經快要走到儘頭的人。“還挺帥。”韓北揚咧嘴一笑，“這墮魔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