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元宵節回來,大半月無他事,綠敷音訊全無,我整日裡不是喝茶鬥蛐蛐就是逛街消費,偶爾修習法術,一不小心還把街上的兩排樹點燃了。沒辦法,修為太長進,因咒語釋放的力量由人本身靈力來決定,我隻念了個小小的咒火就收不住,燒得大樹隻剩下黑魆魆的光杆。我心裡其實很愧疚,但嘴上得繃著,生怕彆人知道是我闖的禍,萬一傳到管理這片街區的大媽那裡,叫我賠可就難辦了。衛璽從外歸來,看到門口街道那些木炭樹,多半猜到是我乾的。他也不批評我,隻喚菜豆兒過來吃燒雞,待菜豆兒吃完一隻燒雞,趕緊把餘下兩隻收起,一臉正氣問菜豆兒:“菜豆豆,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