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默不吭聲地就給我拉票了?現在是走起了默默付出這條路了嗎?”江漁在籃球場找到了剛剛打完籃球,大汗淋漓的簡一楓。簡一楓剛說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擔心他是認真的,但是後來烏龍的次數太多,她也能隨便開玩笑了。簡一楓一手挎著籃球,一手在江漁的頭上搓了搓,“彆貧,你既然適合那裡,也想站在那裡,我肯定要幫你的啊,彆人都有親友團,咱也不能沒有不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這個“親友團”的形容就是特彆江漁,讓她的鼻子有點酸酸的。來明市上大學,距離家裡沒有很遠,卻始終會有一種與城市剝離的疏離感,朋友再多,她也隻是一個異鄉人。可是他的話卻給江漁一種感覺,好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