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電話對麵似乎才消化掉了這個消息。蒲謙緩緩開口:“這樣說來,蒲鬆齡晚年的絕筆就能解釋了。”他說:“我們族內對於蒲鬆齡墓誌銘上提到的‘友人’一直十分疑惑,因為據考察,蒲鬆齡身邊並未有這樣一位友人,也無法理解蒲鬆齡為何一定要葬在蘭若寺。如果真如你所說的話,那麼一切就都說的通了。”聶小倩聽見他公事公辦一般的語氣,心底有些發慌,連忙開口,“那你呢?你是蒲鬆齡的轉世嗎?”蒲謙輕笑一聲,“不知道。我隻是一直在做奇怪的夢而已。憑這個就說我是我家祖先的轉世,未免也太臉大了。”“可你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