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時的手受傷了。打出那顆子彈的發小百思不得其解,他覺得彩彈沒這麼大的威力才對啊,怎麼直接就把何景時給打得皮開肉綻了?雖然是想不通,但是他還是走到阮綿麵前,很誠懇地道歉:“弟妹……哦不,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吧!”剛才阮綿泄憤似的打完了所有彈匣中的所有子彈後,在場上足足呆了幾秒,瞬間領悟過來自己乾了什麼,差點捂臉遁走,窘迫得連頭都抬不起來。現在看到何景時的朋友這麼鄭重地跟自己道歉,更是滿臉通紅,急急地道:“沒,沒事的,是我太凶了……”發小心想你剛才是挺凶的,沒看我都心甘情願的叫你嫂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