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蕭瑟,未入冬寧州就下去了刺骨的雨,冷的透徹入骨。這樣陰雨的天,成壁關上了春風樓的大門,緊鎖著把自己關在房裡一步不出。從京都回來兩月了,他還是未能見到他舅舅他喝起了平素最厭惡的烈酒,一口一口的,似飲水般灌入喉中。風拂過麵,成壁遽然放下手中酒盞,沉聲言,“舅舅,你來了……”成安從窗外越入屋內,待站穩了才開口,“聽掌櫃說,你找我?”成壁指尖輕敲案幾,淡淡道:“我隻想問舅舅一件事,還請舅舅替我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