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馳了一個多小時之後的列車終於停靠在已經離彆了一周之久的東京,站外的天空正在不停地下雨。樸繪裡一個人帶著手提包提前出站,一陣涼風吹來,她忍不住裹緊了身上的大衣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小牧多信正站在出站口的位置等她,看到她出來上前一步叫她的名字:“繪裡。”樸繪裡大概猜到他會在這裡,也不覺得意外,慢慢地走到他的麵前,看著他的眼睛卻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小牧多信將手裡的外套披到她的身上,問她:“見到了?”樸繪裡點了點頭:“見到了。”小牧多信